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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無憂正色:“她要對你們做什麼,我不能約束。你要我幫忙作惡,省省吧。”
“求你,你不找回姨娘,我死定了。”宇文綠激動。
文無憂認真的道:“二姑娘,直到今天你也沒有理得明白。縱然太師允許你姨娘見你,我也不會幫你。你姨娘回來,不是跟這個鬥,就是跟那個鬥,成了我挑起的。我說過,我不助長作惡。我路不見平出手相助,只能是幫你在這個家裡問醫尋藥。”
“這個家裡沒有人關心我死活,”
文無憂淡淡:“那不在我幫忙之內,而且你好了,又將掀起新的一番風波,我還要考慮考慮呢。”
宇文綠氣極:“那你走,我不要你管!”
“現在也不是你說不要誰管,誰就不管。這樣說吧,哪怕是隻狗呢,它病在我面前,我說句話就有活,我也會說。”
宇文綠聽出有盼頭,抗議的話弱弱的:“怎麼比做狗?”
“那比做螞蟻吧,螞蟻太小,我也救不著。飛蛾?它愛撲火。我救了它,它還是要撲火,我只能把受傷的它從火旁挪開,不能幫它撲火。”
眸光把骯髒的床鋪以至於地面的清冷掃過,文無憂轉身而走。
這是一條命,看上去也極可憐,但綠二姑娘不明白的是,決定她是不是活下去的,不是無憂,也不是她自己。
春草跟出來,在後面熱心出主意:“姑娘,咱們為她請哪家的醫生好?晚上診金貴,她的髒首飾誰要,但銀子數目得一錢不少的對她說。”
“姑娘,家裡像是有現成的金創藥呢,這就不用為她花錢。”
文無憂沒有回話,暮色裡,仔細的認著路。
到認不得的地方,正想尋個人問問,一個人迎上來:“這不是無憂姑娘?太師要見您,姑娘您不在房裡,讓我好找。”
無憂錯愕過,心想太師未卜先知的能耐倒不錯。文無憂此時要見的,正是宇文靖。
見到無憂進來,宇文靖很開心:“呵呵,坐,一天都有客人,只有這晚飯前是個空兒,我還怕你不來。”
原來太師相召,還不是為無憂多管了宇文綠的事情。而文無憂自知道,也不是多事兒。
請太師先聽自己的來意:“綠二姑娘好嗎?就我看,她不是我心裡認為的好人。但她是這個家裡的人,理當受這個家裡的庇護。生病吃藥,天冷添衣,是她身為這家裡的人應該享有。四老爺夫妻有殺她的心,別人管不著。但不死不活的折磨人,這就不對。如今請太師拿主意,太師認為她當活呢,您知道怎麼辦。太師厭了她,要她這樣零零碎碎的去死,當我沒有說,權當我是個多話的人吧。”
路見不平,就理當拔刀相助嗎?一個明知道心地不善的人,等她好了,說不定拔刀繼續對著文無憂。
文無憂縱然見到宇文綠的生命流逝,她唯一能做的,她願意去做的,也只是為她爭取在自家的享有。
如果家主不想要她活著,文無憂能有什麼辦法?又憑什麼為她力挽狂瀾。
沒有這樣的交情不是嗎?文無憂也不是東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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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字再改哈。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鐵一樣的家規
文無憂的話相當不客氣,她雖為宇文綠說話,但沒有珍惜宇文綠這條命的意思。不管有多不客氣,這段話也算對宇文靖的請求,多少總有點兒,但也沒有過多的尊敬。
就無憂來看,和她差不多大的宇文綠、宇文紅、宇文綾長成這種,與宇文靖分不開。
宇文靖沒有生氣,甚至又笑了一聲,彷彿這種對話讓他愉快。輕咳一聲,老莊出現在門外。
“送茶來。”
十一歲的文無憂還是稚嫩些,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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