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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不是無憂,也不是宇文天,顧氏反而定下心。徐徐地道:“天哥,什麼事兒?”
宇文天就把文無憂說過的話說一遍,那張寫著人名的紙條在手上晃動,做了個保證:“這起子人要是放一個過去,夫人,就算我對不住你。”
顧氏想一想,私奔為妾?她念過書,知道這話。但她從沒有當自己私奔,因為九房自有父母。他們夫妻私下成親那天,宇文天帶她去墳山上拜過公婆。
公婆雖沒法子答應,卻也沒法子說反對不是嗎?拜見,就算認了公婆。而聘禮又明晃晃的當著皇帝說出來過。
那是還在北邊營地時,宇文靖當眾指責顧氏父女,宇文天當眾說出:“劫天牢原是我的聘禮。”當時在的人是見證,親家明府也是見證。這事情豈不是已經當眾講清楚。
她不由得一聲失笑,自然的有些諷刺:“私奔?輪不到他們說。”
宇文靖幾時有過笨名聲,當下點頭:“我不說,誰也沒資格。”
這會兒他說的話,顧氏父女不反對。
看樣子,天塌下來太師擋在最前面,而宇文天也從來不弱。桃婆婆準備好食材來請,顧氏繼續去做春花糕。送上來時,關切的頭一件事,依然不是她的名聲,而是聘禮——劫天牢。
“這件可怎麼應付?”
這也是邱宗盛的最關心,他一拍胸膛:“我來頂,都推到我身上也罷。就說我事先知道。”
這事情出自太師手筆,宇文靖想來無話可說,他默不作聲。
宇文天一貫的霸氣,遇強恆強的性子。他本來不時有羨慕趙家的話,這會兒全飛光光。
“不就是擔心我當太師,我讓他們擔心死。”邊說話,宇文天邊往屏風後面走,出來的時候,手中捧著筆墨紙硯。往小几上一擺,硯臺裡本就有墨,提筆就寫。
宇文靖明知道他寫什麼,等這一天太久,眸子泛起溼潤。他終於能把官職再次留在宇文家,患得患失之心情,讓他問出來才放心:“你寫的什麼?”
本來他走去看一眼就能知道,但患得患失之心情,太師端坐在原地沒有動。
“奏章,我要上朝去。”想到什麼,宇文天對妻子展顏一笑:“夫人,以後春花秋月少陪,我得當官去了。”
顧氏輕輕地笑著,注視著他手中的筆,眸中也有水光。
邱宗盛也是一樣。
坐在這裡的人都知道內幕,皇帝早就想讓宇文天就任,但他猶豫來猶豫去,不是考慮到以後水少觀山少遊,就是認為月下少吃酒,遲遲的不肯前往。
這件事兒反而促成大公子就任。
包明等人的用意是讓宇文天就官嗎?肯定不是。相反,升官迷了頭的人眼裡看到的,以為宇文天一直不就任,是他的能耐不足夠。
不然,他為什麼不就任呢?
也就有了輕視之意,才有包夫人去見文無憂。
如果宇文靖沒有告老,宇文天沒有乞假,叔侄都在高位上,對包明等人現管不遠,包明不敢出這心思。
宇文天看的清楚,所以什麼應付,什麼暗招兒都不用。本朝太師秉承前前朝,總領百官,直接受命於皇帝。他一就任,包明等人即刻就放老實。
這就像一個大財主,有千萬貫錢可以打點,也不敢不敬重本城的父母官,哪怕只是個縣官,也有能拿捏的地方。
但他買個官,不多不少,只比縣官高一級,縣官眼裡就得有他。
提筆,宇文天的怒氣全在紙上。
明逸就在這個時候進來。
三爺走岳父家,貌似沒幾回開心過。今天也是一樣,臉上沒有笑。不過他另有解釋,比如莊重,比如尊敬。
對長輩們見過禮,見岳父頭也不抬,三爺看的精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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