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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嘟了嘴兒。
顧氏竊笑:“是了,就是用心上少了。”
文無憂知道母親打趣自己,正要和她歪纏會兒,春草不在,桃婆婆兼顧通報,她好笑道:“回姑娘,七房裡夫人又來了。”
手指外面的那道院門:“這一回她從外面來敲的門。”
文無憂不知說什麼才好,不管外面有多少傳言,說爹爹殘害手足什麼手,無憂相信斷案是公正的。
流配不是小罪名,不是原本打四十板子,爹爹一生氣,換成八十板子那麼輕鬆。流配的定罪由三司會審。總是有罪證才這樣定。而這些人除去哭哭啼啼,就只和自己這一房糾纏。
為什麼不去找都察院?
為什麼不去找大理寺?
還不是因為九房大家認識,而且攀得上親戚關係。
那反過來,大家認識而爹爹定了罪名,那說明爹爹大義滅親人品高潔。
沒有見到七夫人以前,文無憂對她漲滿一肚子火氣。不是我爹爹不好,是你們不好。
她走進會人的房間,小臉兒沉沉的繃緊。
“侄女兒,好侄女兒,”七夫人撲上幾步,顧氏作勢要攔下她,她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開始放聲大哭。
“求你在大哥面前說句話吧,好歹留下你的姐姐弟弟們,我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在路上病了痛了,我寧可不活了……”
文無憂木著臉,把昨天對她說過的話,再說一回:“三月裡天氣暖和,就當踏青吧。說到這一點上,就是我爹爹的寬放。這案子沒有拖,要是拖到夏天冬天的再上路,不是蚊蟲叮咬,就是大雪北風,還不如這個月裡上路呢。”
“留下你姐姐弟弟,下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
文無憂納悶,下輩子?誰能知道你在哪裡,而我又在哪裡。她諷刺道:“不敢,這輩子裡咱們能處的好,已經是福分。只可惜咱們沒有這樣的福分。”
七夫人啞了嗓子。
對九房的眼紅,打算對九房發難,七夫人不能說自己事先不知道,而且她參與其中。只是還沒有發難,就讓文天收拾一出。剛開始發難,就變成全家流配。
“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狠心……我們可是一家人……。”七夫人絕望中喊出這句話。
文無憂終於讓惹火,騰地站了起來,對著七夫人怒眸。那眸光寒冷冰厲的,包含無數控訴。
這種你狠心,我們是一家的人話,由自家說起來比七夫人更理直氣壯。比宇文家所有流配的人都理直氣壯。
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七夫人!你們的罪名由朝廷指派的官員裁定、存檔、保留到卷宗裡以供後來的官員們翻閱。是不是狠心,不是你說了算!至於一家人?”
仰面一聲冷笑:“這屋頂子為我們遮風擋雨,倒有些一家人的意味。”
好似一盆滾開的熱水劈面潑來,這一盆結束以後,又是一盆。一盆後面,又是一盆。七夫人讓燙的急頭躁臉,但硬生生一個字叫不出痛。
她怔忡的想了起來,自九房裡回京以後,不管是她還是她的丈夫七老爺,沒有一個人想過兄弟回京,應該往來有聲寒暄。女的想的是九房裡回來爭家產,男的想的是九房裡回來分太師的寵愛。
一家人?
這話可笑之極。
七夫人呆呆的從地上起來,呆呆地轉身,呆呆地對著外面走了出去。她走的並不著急,但是一頭撞到門上。
“通”地一聲,應該有些痛。但七夫人呆呆的絲毫沒改,換個位置往門走。
廊下是臺階,她身子一閃摔倒在地,沒兩步的臺階滾著下來。應該有些痛,但她呆呆的沒有說什麼,起來,繼續對院門外走。
七房裡的僕從也羞愧滿面,在這種時候還跟著七夫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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