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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靖凝視星月,深邃的不是夜空,而是不斷閃過的往事。有家人的面容,文天的,宇文永華的,逝去的長輩,也有先皇臨終時的囑咐,現皇帝的冷淡,郭村的野心。
“風雨欲來啊,”他喃喃說著。
全神貫注之下,“砰”,老莊推門時並不驚動,宇文靖卻打個哆嗦。也許,這出自他的直覺,因為老莊的回話是:“明三爺來訪。”宇文靖又打了第二個哆嗦。
又是深夜而來,又出事了!
“太師,請看信。”明逸繃著的面容看不出端倪,他的手指上握著一個封口的信箋。
筆跡跳動如飛龍,這字出自文天。
僵硬等待壞訊息的宇文靖恢復暖流陣陣,迫不及待接過信,拆開來掃過數行,只能是老淚橫流。
“……十幾年前,受永傑遺言,終生守護六伯。奈何家事不安,終恐擾我妻顧氏。無奈棄家而走,頭數年躲避六伯追尋,尋下安生地時,已有無憂嬌女。也因此,已察覺郭村狼子野心,累我宇文家紈絝子弟落馬,大好子弟亦落馬。卻不能即刻返京相助六伯。想六伯根基非一日可以動搖,尚有時日在京外為郭村治一深圈,成就那年,天也助我,明三爺尋我共事。恐他人小志短,堅拒數次,直至成盟。
三殿下不信我推斷,或許還有京中清君側之意。故而寫下此信交付三爺,此信呈到六伯面前,京內外局勢已不可挽回。此信呈六伯之時,必是我不在京中。本為無憂安排出路,不想雲家不依前言,無憂拜託六伯。我妻素不遇六伯青眼,六伯不必掛念。後續計劃,以三爺之言為重。”
寫這信的時候,顧氏還在京裡,文天在信裡就讓宇文靖不要為難。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強往一處湊,是大家的痛苦。敢這樣說,顧氏有生存的底氣。
宇文靖的手指先是顫抖,抖的紙張跟著亂晃,再就手臂晃動,再就肩頭晃動,跟遇到地震似的,整個人也晃了起來。
父子連心,宇文靖一直認為兒子臨終前說了什麼。但他死的時候,只有文天在他身邊。宇文靖問文天,文天冷著嗓子對他說沒有。宇文靖以為永傑說的一些懷恨的話,沒有接著追問。文天離開後,想問也找不到地方。
現在他知道沒有猜錯,他的兒子還是有遺言的,他拜託謠言中的“私生兄長”照顧他的父親終老。
“傑兒,是為父對不起你,”宇文靖痛哭失聲。又哭一聲:“天兒,六伯對不起你。”
信中所寫,離京的前幾年,夫妻東奔西走,躲避的是宇文靖。宇文靖後來查過文天所在的衙門,離京半個月的路程,快馬日夜兼程還能更快。
顯然,方便文天知道京裡的訊息,知道宇文靖的近況。
為什麼不再離得近些,離得太近,太師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能讓他發現。
為什麼當個小書辦,宇文靖做夢也不會想到精心栽培的侄子,原本是尚書官職的侄子,會當個不入流的小官員。
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宇文靖痛不可當,又悔恨不已,又……無數思緒把他包裹時,無法開解時,多年的城府發生作用。明三爺跳進思緒裡,他送上這封信,他的來意又是什麼?
宇文靖也不用帕子,袖子拭了淚水,帶著哭腔:“三爺,請說。”
事情緊急,明逸沒功夫等太師恢復,飛快而沉重地道:“宮裡要出事了,一個時辰以前,京外有話回進來,南城外一百里的地方,應該有大隊的人馬。西山腳下,也發現可疑的隊伍。通往長城要塞的路上,還不知哪一處新調的兵馬堵住道路。太師,只怕郭村要動手了。”
“為著什麼?”
明逸苦笑:“宮裡是郭村的天下,這是深夜,一句訊息也沒有出來。”
宇文靖單刀直入:“三爺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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