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從第一眼開始（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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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一前一後走進餐廳，老太太看了看他們，笑眯眯地說：“你們兄弟倆在聊什麼？好像很投機。”

“呵呵……”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佐赫立刻說道：“外婆，我們是兄弟嘛，很久不見了，自然投機。”

“……”佐哲挑挑眉，微笑地看著外婆，不置可否。

“還找什麼房子啊？來外婆這裡住吧！外婆好幾年沒見到你了，這孤伶伶的一個人，就盼著身邊能熱鬧點。”老太太一開口，欣悅頓時微微一怔，卻是低著頭並沒有做出反應。

老太太的口氣讓人不忍拒絕，她只能點點頭，“好的，外婆，過幾天我們就搬過來。”

佐赫的目光一轉，立刻說道：“外婆，大哥和大嫂才剛剛回國，他們在國外一直都是兩個人，也清靜慣了，現在，突然這麼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再說……我們還有兩個頑皮的小傢伙，少不了要吵鬧。只怕……他們會不習慣，所以我們還是……”

老太太怔了怔，接著又說道：“怎麼會呢？這房子這麼大，樓上的房間也多，我們也不過是吃飯和偶爾聊天在一起，平時，你們各回各的房間，一樣有獨立的空間，誰也吵不到誰！”

隱忍了一晚上的情緒，因這三個字而終於無法承受，欣悅轉過頭看著他，好一會兒冷聲說道：“你為什麼要答應？”

欣悅的手下意識地在桌子底攥緊，只覺得連手心都是冷的，忽然一隻大手移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她下意識地一抖，隨轉頭看著佐哲，他倒是泰然若之，目不斜視，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老太太看著佐哲，“哲兒，如何啊？”

幸好，晚餐沒多久就結束了，而且老太太因為有些有乏了，也沒有久留他們，而是叮囑著讓他們儘早搬過來。

“好……好，看著你們兄弟感情好，我也開心！”老太太點著頭，指了指座位，“快坐吧，大家別都站著。”

欣悅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最後的包袱居然拋給了她，顯爾易見，她沒有拒絕的餘地，否則，她這個外孫媳婦就要背上不孝的名聲了。

十字路口出現了紅燈，佐哲踩下剎車，緩緩地停了下來。直到此時他才轉頭看了欣悅一眼，想了想還是開口了，“有心事？”

“赫兒，寧寧，你們怎麼都不說話？”老太太看了看二人，又把目光投向佐哲夫婦，一時覺得有些怪異。

“好，好，太好了！”老太太不住地點頭，接著又轉頭看著佐赫，“赫兒，寧寧，不如你們也搬過來吧！外婆現在年紀大了，活不了多久了，就想著……在晚年的時候，能夠兒孫滿堂，若是你們都能夠陪在我的身邊，即使再活幾天，我也滿足了。”

“可那情況不同！”欣悅反駁。

晚餐自然是很豐富，吃到半程的時候，老太太又發話了，“哲兒啊，你們現在住在哪裡啊？”

欣悅抬起頭，強迫自己扯開一絲笑意，“外婆，只怕我們住進來會打擾到您的清靜。”

老太太看著他的目光，立刻了然，隨說道：“欣悅啊，可否願意搬過來陪外婆同住啊？看哲兒的樣子，你若是點頭，他也不會反對。”

欣悅低垂著頭，無法形容此刻複雜的心情，她能夠感覺到對面投來的目光，她知道佐赫在看著她，不知道他對她是同情還是無奈，周遭壓抑的氣息，幾乎快讓她窒息，而她卻無法表達自己最真實地想法。

“難道你不知道？”欣悅只覺得心裡燃著一團火。

老太太高興地合不攏嘴，“好，好啊，這回，我終於如願了。”

欣悅很想說不，可是，她卻沒有這個立場，她是多麼希望佐哲能夠代替她拒絕外婆，可是他沒有，而是在沉默了半晌之後說道：“好的，外婆，我們沒有異議，以後……我們會好好地陪伴、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