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從第一眼開始（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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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達28層，隨著叮的一聲，梯門開啟，佐哲放輕腳步走出去。

走廊裡，相隔一段距離才亮起一盞燈，長長的走廊有些暗沉，四下裡一片靜謐。佐哲抬眼望了望自己辦公室的門，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在門口又站了很久，才輕輕地推開門。

房間裡沒有點燈，大片的落地窗外，月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灑進來，銀白色的光暈，投向窩在沙發裡那團嬌俏的人影身上，有些縹緲有些虛無，讓佐哲看到的瞬間，竟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腿都站麻了，這才緩步走到沙發邊，近距離地凝視著她的容顏，在月光下，更顯細膩白|皙，彷彿上好的骨瓷，誘|惑著他，他想伸出手去觸控。

是他？是他回來了？他把他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你……”欣悅驚訝地看著他，他的話讓她倒吸了口涼氣，滿腹的話哽在喉中，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佐哲微微一愣，似乎並沒有想到，欣悅會先開口，他只是看著她，卻並沒有回答。

他接過衣服，彷彿在思索著什麼，好一會兒才認真地說道：“我沒有在開玩笑，我說的都是認真的。不然……我何必讓趙律師出面呢？如果我只是玩笑，如果我只是認真的，那麼……我會自己把離婚協議給你。”

欣悅不解地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在指什麼，眨了眨眼睛，“什麼……什麼為什麼？”

欣悅有些不自在，拿著衣服站起來，直接走到他的身邊，“我……我不冷，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只穿襯衫，小心感冒。”說著，向他遞上了衣服。

兩人都是微微一震，不過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彼此看著，似乎都從對方的目光中讀到了一抹矛盾與複雜的情緒，掙扎而糾結。

階遊步步姿步東。衣服？一件男式的外套，最重要的是，那上面甘冽而熟悉的味道，是他習慣用的香水，這個味道早已紮根在她的意識裡，只要聞一下，就不會認錯。

目光在電腦螢幕及她的身影間來回轉換，他邊工作著，邊偶爾抬頭看她一眼，這樣的感覺……真的是美好而又侈奢。

佐哲微微蹙了下眉，大手不知道在辦公桌上的哪個地方拂過，剎那間，辦公室裡的燈都亮了起來，不似之前昏沉、朦朧的感覺，此刻，他與她，彼此的表情都清晰可見。

佐哲沒有立刻接過，他抬起頭，看著站在眼前的她，好一會兒才突然開口，說出的話卻讓欣悅一怔，“為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保持著一種睡姿真的累了，欣悅動了動，感覺有什麼東西覆在自己的身上，她立刻一驚，下一秒就睜開眼睛。

“你……你回來了？”還是欣悅先開了口，她抱著衣服，嗅著屬於他的味道，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黑亮的眸子在月光中越發的清澈。

可是他終歸是不敢，怕會驚喜了她，他脫下外套，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轉身走到辦公桌邊坐下，開啟電腦，工作起來。

佐哲站起來，穿上衣服，“很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說完，抬腳便要往門口走，剛邁出一步，胳膊卻被欣悅拉住。他低下頭，微微詫異地看著她的手，她卻仰起頭，勇敢地對視著他，“記得嗎？你曾經說過，你會包容我，理解我，給我時間，你的話感動了我，所以我嫁給你了。可是……現在算什麼？不過二年的時間而已，你告訴我，你無法承受了？你要轉身離開了？獨獨丟下我一人，是這樣嗎？”

欣悅不由得心口一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眼睛黑幽而深邃，她看著他，心更是怦怦亂跳。這樣的對視讓她很不自在，她垂下眼簾，把衣服往他的懷裡一塞，淺笑著說道：“別這樣看著我，你不是認真的。”

佐哲眯了眯眼睛，依然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