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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容易磕磕碰碰。
趙烈旭開車到那要半個小時。
到的時候那邊警車的車燈已經照亮了山頭,整個公園都被封了, 因為是深更半夜,沒有群眾圍觀。
“趙隊。”
“嗯。”
小張領著他上階梯。
階梯兩側開著火紅的花, 綿延一路, 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整個山頭都是這花。
警戒線外守著幾個警員, 陳冀在等人拍照取證。
趙烈旭拉開警戒線鑽了進去,接過小張遞的手套, 眼睛看到屍體的那一剎那他的動作放緩了。
茂盛的紅花中間躺著那具屍體, 微風一吹, 花骨朵搖曳, 偶爾會蹭到屍體。
死者穿著一條藍色的碎花裙,雙手合十搭在腹部,裸露的大腿有多處淤青傷痕,下半部分還算完整正常,叫人心驚之處在她的頭顱上,被挖去眼睛後那裡只剩兩個窟窿,血肉模糊,幾隻蒼蠅飛轉著。
從窟窿洞裡流出的血液佈滿整張臉,黑色的短髮因為血液都粘在一塊,散發著一股腥臭味。
趙烈旭掀開裙襬探了一眼。
死者沒有穿內衣,下體紅腫有不明液體,存在性侵的可能。
陳冀說:“根據徐玉玉父母提供的衣著描述,初步判斷死者為徐玉玉。”
趙烈旭蹲下,眼睛掃視過屍體,“把手電筒拿過來。”
這條藍色的裙子初看沒什麼問題,可光一照端倪就出來了。
看似完整,其實多處都被撕裂,只是又被人用藍色的針線縫上了。
陳冀貓著腰,“這針法可真了得。”
趙烈旭把屍體從頭到腳仔細看了遍,問道:“死者誰發現的?”
陳冀指指邊上那對哆嗦的小情侶,“就那兩人。出來約會,找了這個沒人的地,在那邊的大石頭坐了沒一會老聽見蒼蠅嗡嗡嗡的叫聲,覺得奇怪,拿手機一照,就發現了,兩人也就二十出頭,嚇得不輕。”
趙烈旭回頭看了眼,起身,吩咐道:“先帶他們去做筆錄,做完就讓他們回去休息吧。”
“嗯。”
趙烈旭往邊上走了幾步,放眼望去,緋紅一片,就像那血一樣。
“這什麼花?”他問。
陳冀:“這你都不知道?彼岸花啊,七月到九月是花季。據說這公園以前是墳堆,而這種花相傳只開在墳邊,挺詭異的。”
趙烈旭摘了一朵,聞了聞,沒什麼特殊氣味。
“趙隊,如果沒什麼情況我們就把屍體運到屍檢中心了。”
“好。”趙烈旭扭頭對陳冀說:“通知家屬了嗎?”
陳冀挪挪下巴指向左邊,“蔣平正通知呢。”
趙烈旭摘下手套扔給小張,站在原地沉默了會。
虐待,性侵,挖眼,拋屍,這些行為無一步充斥著暴戾和殘忍,可是兇手在行兇之後將撕裂的衣服重新縫合好,拋屍時將其身體擺正,初看,就像個安詳躺在那休息的人。
他將她摧毀,又賦予她體面。
矛盾,掙扎,憤怒,發洩,又後悔。
......
排查現場,收屍,忙碌到凌晨兩三點才收工。
從公園偏門到拋屍地點,路上有明顯的拖痕,木質階梯的邊角有少許血跡,除此之外一無所獲,只能期盼法醫屍檢後能有新的發現。
夜色寥寥,寬闊的公路上車輛也寥寥。
警燈照亮一方天際。
趙烈旭和陳冀站在公園入口的邊上抽菸,蔣平辦完事跑來也討了根。
夏夜還算清亮,可這蔣平這胖子還是弄得一頭一腦的汗。
趙烈旭食指中指夾著煙,抬手,用大拇指按按太陽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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