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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
法醫招招手,邊上的醫員遞過來一個透明密封袋裡,裡頭是一根長達二十多個厘米的槐樹枝,上面沾著血。
法醫說:“這是在現場發現的,死者身上並沒有太多明顯的傷痕,除了腦部和眼部,還有下體,死者的下體受到嚴重的凌虐,作案工具是這根槐樹枝。”
法醫說的相當婉轉,可在場的人都懂。
兇手用這根枝幹捅爛了阮麗芝的下體。
趙烈旭拿過密封袋,“枝幹?沒有在她體內發現性侵痕跡嗎?”
“暫時沒有,確切的答案要回去做完屍檢才能知道。”
如果兇手對阮麗芝進行過性侵犯,那麼肯定會留下避孕套的潤滑液液體或者自身的液體,或多或少都會有。
趙烈旭站起身,仰頭環視了一圈這顆槐樹,靠左的一枝枝頭上少了一截,他對比了一下,摺痕很明顯。
也就是說,兇手將她拋屍在這裡後才折了樹枝進行凌虐。
正常兇手一般拋屍完就走了,或者在拋屍前完成,折斷樹枝進行侵害,瀟灑的將工具丟在拋屍地點。
趙烈旭幾乎能想象出這個畫面。
兇手將阮麗芝扔在這裡,隨手掰了根樹枝,狠狠的捅著,隨手一扔,又將她身體擺正,整理好衣服,將她的雙手規正的搭在腹部。
兇手從容不迫的完成這一系列動作,悠然離去。
醫務人員將屍體收好抬了出去,留下白色線條勾勒出的死者形狀。
陳冀撐著傘從遠處奔來,說道:“停在外面的車檢查過了,車上很乾淨,方向盤,換擋的,油門剎車,車門手把,一點兒指紋都沒有,昨晚雨下的很大,也沒有任何腳印,我看啊,要從死者家屬那邊先開始,穿的挺高階的,車也值一兩百萬,估計是有錢人家的。”
趙烈旭:“行車記錄儀呢?”
“送去檢查了。”陳冀單手叉腰,“我覺得這事兒是不是玄幻了點,這麼巧的嗎?現在兇手都流行挖眼睛嗎?是不是有人模仿曾國發的手法掩人耳目啊?”
趙烈旭抿著唇,一半的衣袖都被雨水打溼,他沉默了會脫下手套。
“死者頭部的傷應該是個意外,有兩種可能性,一,死者當場死亡,沒有辦法搶救,二,兇手錯過了她的搶救時間,死亡時間在凌晨一點左右,那麼加上處理屍體,拋屍時間,很可能是快天亮了才來,太過明目張膽,應該不太可能,所以第二種佔得比例高一些,死者在更早之前受傷,兇手錯過了搶救時間,也許誤以為她已經死亡,隨後將她拋屍,挖眼。”
趙烈旭頓了頓,緩緩說道:“可他挖的很細緻,就像在雕刻一件作品,如果只是意外殺人拋屍那□□的侵犯實在多此一舉,你說車上沒有任何痕跡,那隻能說明兇手不是在模仿,而死者的死亡也不是突發事件,像是有預謀的,有計劃的。也可能是...他故意錯過了她的搶救時間。”
讓她慢慢的,一點點的,自己死去。
挖下她的雙眼,扔在這棵槐樹底下,凌虐她卻又賦予她體面。
這點和曾國發很像。
曾國發的動機來源於對妻子背叛的仇恨,與此同時他心底又深深懷念妻子,所以在對受害人進行侵犯殺害後會儘量將其恢復原貌。
問曾國發為什麼挖眼的時候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趙烈旭走到警戒線外,點了支菸,煙霧一縷一縷的,很快融散在雨氣裡。
他面色冷靜,卻隱隱散發著寒意,腳下濺起的雨水混著泥土弄髒了他的西褲角。
陳冀聽的有點糊塗:“可是挖眼不就是在模仿曾國發嗎?假設這個兇手也是變態好了,他鎖定目標,不留一絲痕跡的殺了人,那為什麼一定挖眼睛?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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