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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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達禹澤山,城外的密林是必經之路。
聞瑕邇和遲毓跟著成恕心一行人行走在密林間行了大約半個時辰後,成恕心憐聞瑕邇體弱,遲毓年幼,便吩咐在一處湖泊旁停了下來,稍作休整。
成恕心似乎挺喜歡遲毓,在城中給遲毓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裳,將人收拾妥帖後才上的路。此刻一大一小正坐在湖邊,成恕心和顏悅色的問,遲毓面色嚴肅的答。
聞瑕邇打著傘坐在樹下,隔得遠聽不見這二人在說什麼,不過他對遲毓這小崽子極為放心,堅信對方不會在成恕心面前露出任何馬腳。
他自己坐在陰涼處圖個清靜,正準備假寐一會兒就有個禹澤山的弟子靠了過來,指著他的傘問:“思君小公子,這裡已經是蔭涼處了你為何還要打著這傘?”
聞瑕邇想了想,道:“我這人有個怪毛病,不能見光,一見光身上就會起滿紅色的疹子,又疼又癢不說還會傳染給別人。”
那弟子驚訝的睜大了眼,“世間還有此等怪病?我竟聞所未聞……那思君小公子你這病可還能治?”
聞瑕邇低頭嘆氣,擺手道:“治不了,這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病,治不了的。”
那弟子聽罷,看向他的眼中不由得有多出了幾分同情,“思君小公子你且放寬心,我們禹澤山上有許多靈草靈藥,其中一定有能治好你身上怪病的。”
聞瑕邇聽了覺得好笑,心道這禹澤山的弟子還真是和以前一樣的好糊弄,面上掩嘴輕咳了一聲,道:“如此,便先謝……”
他突然收聲,不動聲色的打量一眼四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神情倏的戒備起來。
那弟子見他不說話,便以為他出了什麼狀況,欲要發問便被聞瑕邇捂住嘴一把拽到了地上。
聞瑕邇低聲警告道:“別說話。”
成恕心也在此時發現了不對,帶著遲毓遠離湖邊,趕到禹澤山眾弟子身邊,道:“這林子有些不對勁,大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自亂了陣腳!”
眾弟子齊稱是,手放在腰間隨時準備出鞘的劍柄上,神情戒備的看著四周。
青天白日的林間,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越來越暗,霧氣瀰漫。
霧氣蔓延的速度極快,不過幾息時間便覆蓋了整片密林,厚重程度堪比一層幕布,便是面對面的兩人此刻也不見得能看清對方的樣子,林間的氣氛也在這瞬間詭譎莫測到了頂峰。
人的視線一旦受到阻礙,即便再冷靜自持的人心中也不可能沒有一絲波瀾。
聞瑕邇收了傘別在腰間從地上站起,眼下這林子暗的快跟陰川那鬼地方一樣,他也懶得再打傘遮遮掩掩。
只見他從袖中抽出一道赤符,口中默唸起咒術,眼看著那道赤符馬上就要脫離他的掌心飛至半空中時,他的身形一動,那赤符便又落回了他掌中。
“思君小公子你可千萬別亂走啊……”那禹澤山的弟子在聞瑕邇身後拽住他的一片衣角,小聲叮囑道。
聞瑕邇正要應聲,迷霧簇擁的深處便傳來了一陣聲音。
“狗道士們!還想活捉遲圩大爺我去你們那鳥不拉屎的禹澤山,做你們的白日夢吧哈哈哈哈哈……都給大爺我洗好了脖子等著!我現在就來取你們的狗命!”
這是個男子的聲音,忽遠忽近,聲音高昂,語氣囂張,言語間盡是辱罵之詞,即便眼下不知道對方長的什麼樣,也能從話語間聽出這人此刻定是一副狂妄放浪,沾沾自得的模樣。
遲毓待在成恕心的身邊,聽得此聲臉色倏的一下變得慘白,下意識的抓住了成恕心的衣袖。
成恕心抽出佩劍握於手中,另一隻手握住遲毓,輕聲道:“小毓別怕,不會有事的。”
“成師叔,遲圩不是逃走了嗎?為何又回來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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