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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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瑕邇被遲圩看的有點不自在,蹙眉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遲圩一把抱住聞瑕邇的胳臂,竟是埋頭哭了起來,“聞前輩嗚……恩師你對我太好了,除了我爹孃從來沒人像你對我這麼好過!”
他原以為聞瑕邇讓他把密室裡的典籍裝進玉蟬裡是要帶走,雖然裡面的陣法符法他沒學完有些惋惜,但那些典籍畢竟不是他的。
什麼也沒付出白學了這麼十幾年遲圩已甚是知足,只是萬萬沒想到,聞瑕邇竟然讓他將上面的陣法符法學完之後再還回去,這樣天大的恩情一時間遲圩實在是難以控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
聞瑕邇也覺得自己對遲圩還算不錯,那密室裡的典籍大多都是他自己費盡心思一筆一劃給寫出來的,若是換做前世的他,莫說是讓他把這些東西交給誰保管了,就是誰偷學了一招半式他都得把人找出來狠狠收拾一頓不可。
他輕咳了一聲,動了動自己的手臂,示意遲圩起來,“哭哭啼啼,成什麼體統。”
遲圩吸了吸鼻子抬起了頭看著他,“恩師大恩無以為報,遲圩只能以身報之……”
聞瑕邇挑了一下眉,對遲圩這個“以身報之”起了興趣,“怎麼個以身報法?”
為他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
遲圩立刻擦乾淨臉上的淚痕,清了清嗓,換上了一副真摯中又夾雜著些許羞澀的表情,“我覺得自己長的也還可以,雖然比那位公子差了一點,但如果恩師願意的話,我覺得我也可以……”
“可以什麼?”聞瑕邇眉尾一揚,對遲圩這種說話每次只說一半的行為有些不滿。
遲圩把自己的衣領稍微扯開了一點,“給恩師當……”
他說到這兒忽然噤了聲,視線落到聞瑕邇的左後方神色大變,把後面幾個字生生嚥了回去。
“當什麼?怎麼又不說了。”聞瑕邇皺著眉看向遲圩,發現對方的目光轉去了他身後,便側著頭也隨著遲圩的目光看過去,這一看他差點沒穩住從廊沿上掉下去。
不知什麼時候到的君靈沉,此刻正站在他後方,一語不發的看著他。
再確切來講,應當是看著遲圩。
聞瑕邇見狀暗鬆了口氣,勾著唇角,故作若無其事平靜道:“緲音清君早啊。”
君靈沉沒應他,眼神直直的落在遲圩身上。
遲圩只覺君靈沉看著他的眼神乍看上去好似很平常,但隱隱約約的總讓他感覺到些許不對勁。他嚥了口口水,忽然覺得身體一沉,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壓制住了一般,緊接著便是四肢開始發麻無力,識海里的神識越來越渙散,他用力的抽吸了幾口氣,瞳孔猛地收縮一陣後,一頭從廊沿上栽倒在了地面上。
一旁的聞瑕邇立刻從廊沿上跳到了地上去檢視遲圩,卻在手觸碰到遲圩之前忽然感覺識海一沉,當即反應過來遲圩為何會突然倒在地上。
他按捺住體內的不適,抬頭看向立在一旁的君靈沉,氣息不穩的道:“緲音清君這是作何?無端釋放威壓一個小輩?”
聞瑕邇識海內的不適之感,乃是由修為深厚的上位者釋放出靈力波動給下位者造成的,上位者釋放出的靈力波動稱之為威壓,這種威壓對下位者造成的傷害可大可小,輕則就如同他眼下這般呼吸急促體內不適,重則可五臟俱損吐血而亡。
君靈沉掃了聞瑕邇一眼,隨後傾身聞瑕邇從地上拉了起來。
聞瑕邇被拉起,這才感覺識海內的那股不適之感消退了。再轉身看向遲圩,對方也從君靈沉釋放的威壓中慢慢轉醒,從地上爬了起來。
遲圩也意識到了方才自己的不適是君靈沉做的,他甩了甩頭冷不丁的又和君靈沉對上了目光,君靈沉眼中仍舊沒什麼情緒,但遲圩卻莫名覺得若是再跟對方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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