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詩
與孟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情詩,今天也在向白月光求愛,與孟生,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又怎麼能攤上這麼大的汙名呢?
大黑說的一點沒錯,現如今擺在他面前的唯有兩條路:一是聽話的成為君靈沉的徒弟,和對方以師徒的名義本本分分的相處下去;二是直接挑明他對君惘的心思,這樣一來最壞的結果便是和君靈沉徹底鬧翻,乃至被禹澤山掃地出門。
他向來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君靈沉是他的心上人,他如今已經徹頭徹尾的改頭換面,不再是那個在對方面前劣跡斑斑的冥丘少君,如若這樣他還不能和君靈沉以道侶的身份在一起,那他和君靈沉便是真真切切的緣分淺薄。
是以,他是不會當君靈沉的徒弟的。
即便對方會因此跟他翻臉,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後聞瑕邇鬆了一口氣,最壞的後果他已經想到了,其他的便順其自然吧。
“大黑,你說得對。”聞瑕邇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往書桌的方向走去,“我的確,該和君惘袒露我的心思了……”
望著書案上放著的筆墨紙硯,聞瑕邇頭一次這麼緊張。
他在書案後的椅子上坐下,研墨,鋪紙,動作一氣呵成,可等到提筆之時,他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他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耳尖上的一圈紅暈還沒褪去,臉頰上又染上了一層緋紅,握筆的手不可察的微微顫抖,一滴墨沿著筆端滴落到乾淨的紙上,留下一團墨跡。
聞瑕邇見狀長舒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筆放回了原位,換掉那張染墨的紙又鋪上了一張新紙,正欲重新提筆,大黑又在他耳邊嘶叫了起來。
聞瑕邇聽懂了大黑話裡的意思,乾笑著道:“我沒緊張啊,沒緊張。”
大黑又長嘶一聲,明顯不信。
“害羞?你說我害羞?”聞瑕邇故作淡然的冷哼一聲,“我怎麼可能害羞?不就是寫首情詩嗎,想當初我以前在冥丘的時候寫的多了去了,隨便拿一首出來都能讓閨閣女子心猿意馬……你且看著,我馬上就能寫出來一首。”
說著他便要提筆動作,可等到墨跡又滴落到紙上,又廢了一張紙,他還是一個字都沒能寫出。
聞瑕邇嘆了口氣,將筆一丟靠在了椅子上。
好吧,他承認他說大話了。
他壓根就沒寫過什麼情詩,寫的最多畫的最多的不是陣便是符,情愛二字於他實在是有些遙遠,應付不來。
他雖喜歡君靈沉,但卻從未向對方直白袒露過自己的心跡,寫情詩這件有些難以啟齒的事,算起來還是頭一回。
大黑似是看出了他的為難,從他肩上飄了下來來到他的心房處,邊嘶叫著邊用力撞了撞他的心房。
聞瑕邇愣了一瞬,道:“你說讓我把心裡想對君惘說的話寫成一首詩,他就能懂我的心情了?”
大黑晃了晃身體,表示沒錯。
“那我心裡想對他說的話太多了……”聞瑕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笑了幾聲,耳尖的紅也深了一圈,恨不得要滴出血來了。
不過禁大黑這麼一提點,聞瑕邇心中已有了些頭緒,他收起臉上的笑,神情難得鄭重起來。坐直了身體撿起丟在一旁的毛筆,便開始在紙上提筆書寫。
須臾過後他停了筆,帶墨跡乾透後,鄭重其事的將寫下的詩折了起來放進了信封之中,又用蠟封好後這才長舒了口氣。
“伯墨。”聞瑕邇喊了一聲,“你說君惘明日見到這信封裡的內容,會不會腦子一熱就……就答應我了。”他虛想著。
大黑悠悠的爬到了他的頭頂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應答的嘶了幾聲。
聞瑕邇反應過來大黑話裡的意思後,一掌把它從自己頭上拍了下來,反駁道:“你怎麼就知道他不喜歡男人了?我也沒聽說過他喜歡過什麼姑娘啊!”
大黑飄在半空中朝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