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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因逃難誤打誤撞進了冥丘城,又偶然在恩師家中發現了恩師藏在密室中的陣符典籍。我給恩師立了牌位祭拜,拜完之後恩師便同意收我入門學習陣法和符法了。”

聞瑕邇越聽越覺得遲圩是在信口胡謅,他都死了二十年了,十年前他是怎麼做到答應收遲圩為徒的他真的很難想象。

他默了一會兒,終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這裡……”他指了指遲圩的頭,“是不是有病?”

大黑在他肩頭也很配合的嘶了一聲,也覺得遲圩腦子有病。

遲圩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我沒病啊……”

“沒病說什麼瘋話。”聞瑕邇不想聽他胡扯,“十年前我還是個死人,你又是怎麼做到讓我收你為徒的?”

遲圩聞言更是迷惑不已,“可我給恩師您祭拜的時候有詢問您,恩師若是願收我為徒讓我學習您所創的陣法符法便讓院外的樹枝動一下。”

他伸手指了指聞瑕邇身後的這棵樹,“就是它。”

“那它動了嗎?”聞瑕邇看也沒看身後的樹便問道。

“自然是動了!”遲圩說法此處表情變得興奮起來,“不僅動了,連樹葉都被抖下來了!”

“哦,是風吹的。”聞瑕邇淡道。

遲圩:“……”

“那日的風看來還有些大。”聞瑕邇又補了一句,“連葉子都吹落了。”

遲圩用無法置信的眼光看著他,聞瑕邇低頭咬了一口烤兔當沒看到,又撕下一個兔前腿餵了大黑。

大黑吃的很開心,把兔肉連著骨頭嚼的咔嚓作響,吃完後對聞瑕邇歪了歪身子,討好似的嘶了一聲,聞瑕邇便把另一隻烤兔全部送進了它口中。

“恩師!”遲圩忽然大喊了一聲,他跪在地上往前挪了幾步抱著聞瑕邇的腿不管不顧的痛哭了出來,“我年幼時父母被正道所不容,一家十幾口人全被誅殺,我苟延殘喘的逃進了冥丘城進了聞家的家邸恩師您的密室才逃過了一劫。斬草除根,那些仇家知我躲進了冥丘城,在城中足足逗留了半年挨家挨戶的搜尋我的蹤跡,我那時尚未引氣入體,若不是靠著恩師您留在密室中的陣符典籍修行到了辟穀期我早就餓死在密室中了……”

聞瑕邇動了動腿居然沒抽動,皺眉道:“你先鬆手。”

遲圩依言鬆開,就著衣袖擦了幾把臉。大黑從聞瑕邇肩頭飛到遲圩身邊來回飛竄,像是在審視他一樣。

遲圩一見到大黑朝他靠近,嚇的臉都白了,整個身體抖的跟篩子一樣,“恩、恩師……它想做什麼。”

聞瑕邇放下手中的烤兔問了句,“看出什麼來了?”

遲圩“啊”了一聲,戰戰兢兢的道:“什麼看出什麼……”

“沒和你說話。”聞瑕邇道。

遲圩蔫蔫的垂下了頭,眼角時不時的掃過在他身邊飛來飛去的大黑,生怕它一個發怒咬自己一口。

大黑審視了遲圩許久後,又飛回了聞瑕邇肩頭,在聞瑕邇身邊長嘶短嘶了一陣。

聞瑕邇解讀了大黑話裡的意思後,竟是挑了挑眉,似乎頗有些意外。

此時已是入夜時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院中唯一的照明物便是不遠處烤架下燃著的篝火。篝火的火勢燃的正旺,柴火被灼熱的發出滋滋的聲音,時不時有火星從中冒出來灑向四周,但眨眼又融入了夜色之中,消失無蹤。

“你先起來。”聞瑕邇道。

遲圩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派手足無措的模樣。

聞瑕邇道:“你說你幼時便到了冥丘城,那這麼多年你一直長居於此?”

遲圩點了點頭,但很快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又變了變,“還請恩師不要怪罪,我家破人亡無處可去,只能留在恩師家邸才有安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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