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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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幽幽的色澤,說道:“這是藥吧?”
君靈沉頷首,並未否認。
聞瑕邇當即眉心皺的更緊,“我又沒生病又沒受傷。”他把藥推了回去,“我不想喝。”話一出口,來勢洶洶的睡意便倏的湧上了頭,聞瑕邇連哈欠都不及打,便感覺自己兩眼一闔快要睡死過去了。
君靈沉及時傾身,隔著案几扶住了他肩膀,拿起案上的藥一股腦的灌入他喉中,他方才從那睡意中緩過勁來,悠悠轉醒。
君靈沉坐回原位,將那壺藥推到他面前,沉聲道:“每日,一壺。”
聞瑕邇沉默半晌,忽然把那壺中還剩下大半的藥分成幾杯,分別倒入杯中。等他將一壺藥倒完時,案几上的茶杯已經擺的滿滿當當。他望著這些茶杯,認命般說道:“我想吃甜的。”
又抬眸望君靈沉,“我可能會被苦死。”
君靈沉走下榻,轉身去了另一間隔間,片刻後又走了回來,將一疊方方正正的油紙包遞到了他面前。聞瑕邇接過油紙包,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芸豆香,迫不及待的拆開綁在上面的細繩,正要捻起一塊吃,便聽君靈沉道:“你要喝半年的藥。”
聞瑕邇動作一僵,神情恍惚,“什、什麼?”
君靈沉看向他手中的芸豆糕,道:“只有一份。”
聞瑕邇霎時只覺五雷轟頂,神魂出竅,好半晌都沒能緩過神來。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叩門聲,“少家主。”
君靈沉拂袖,兩扇門無聲開合。
一名弟子從門外跨步走進,拱手道:“大小姐派我來給少家主送藥。”他邊說邊從袖中摸出兩個玉瓷瓶放到一旁。
君靈沉掃視那兩瓶藥,“替我謝過長姐。”
弟子點頭應下,但似乎未有離去之意,君靈沉便問他:“還有何事?”
那弟子欲言又止,躊躇道:“方才有客到訪,大小姐在接待。但是大小姐……”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打量君靈沉,“他們想見少家主……”
“他受了傷,不宜前去待客。”聞瑕邇詢問小弟子,“君姐姐沒同那些客人講嗎?”
弟子連連搖頭,解釋道:“並不是沒同客人們講!只是……只是大小姐身份不便。”
聞瑕邇當下思緒一轉,便猜出了這弟子話中的暗指。君靈沉的姐姐君思斂雖是君家的長女,但卻是妾室所出,便是所謂的庶女。這年頭竟還有仍在拿嫡庶之分做文章的人,思及此,便讓聞瑕邇有些嗤之以鼻。不過這畢竟是君靈沉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默默的在一邊聽著。
誰曾想君靈沉卻忽的說道:“轟出去。”
聞瑕邇聞言一愣,那小弟子聞言亦是一愣。
君靈沉冷聲道:“全都轟出虛無縹緲間。”
聞瑕邇雙眼亮晶晶的看向君靈沉,心道他心上人可真有氣勢。那小弟子卻被這話中的冷意嚇的抖了幾抖,磕絆道:“……可是他們好像是來說親的。”
“說親?”聞瑕邇愣了一下,從榻上猛地跳了起來,“說什麼親?!”
弟子又是一陣搖頭,將一副不可說的模樣表現到了極致。
聞瑕邇只覺胸口有一股風涼嗖嗖的刮過,心間霎時涼了一片。
君靈沉聞言稍作沉吟,突然側頭看向他,說道:“不準倒藥。”
聞瑕邇唇抿直線,不知自己此刻是何種神情,“……你要去啊。”
君靈沉頷首,吩咐那小弟子,“看著他喝完。”
弟子忙不迭的點頭,“弟子明白。”
君靈沉這才緩步離去。
聞瑕邇看著君靈沉愈行愈遠的身影,幾度啟唇,卻仍舊一個字都未能吐出。直到那抹霜色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夜色中。
弟子踱步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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