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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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聞瑕邇頗有些無奈,“但我說了你可能都不信的。”
朗禪抿唇笑道:“你從前與我說過你家教嚴,卻沒細說過是個什麼嚴法。”
“你想知道?”
朗禪頷首,如實答:“想。”
聞瑕邇冥思片刻,說道:“就好比談情說愛這件事吧,我爹同我說,弱冠之前,連姑娘家的手也不能碰。”
“弱冠之後呢?”朗禪問道。
聞瑕邇意味深長道:“自然是隨心所欲。”
朗禪面色發白,眼底卻仍舊噙著笑,“阿暘……今年便滿十九了。離弱冠也差不了……”他話音驟停,呼吸陡然變得急促,旋即便像是體力不支般倏的向地面倒去。
聞瑕邇手疾眼快的將朗禪往身邊一拉,以手擋住朗禪臉上的異色,對莫逐小聲道:“阿禪要撐不住了。”
莫逐沉默點頭,握緊槍,眼神定定的望著對面被咬傷的雲家弟子。
這時,驟變突生,廟宇外忽的響起猛烈的砸門聲,那砸門聲此起彼伏,一陣高過一陣,毫無章法又重又刺耳,每砸一下便震的人額間青筋猛跳,心中燥意橫生。
屍群已至廟外,但眼下仍有禹澤山的靈印加持廟宇門窗,廟內眾人尚且能夠鎮定自若,平靜應對。
聞瑕邇無聲的將朗禪平放在地面,附耳道:“你睡覺。睡醒就沒事了。”
朗禪眉心緊擰,望著他欲言又止,“阿暘……”
聞瑕邇朝朗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和莫逐從地上起身,正要抬手掐滅廟中惟一的幾盞光源,視線卻驟不及防的同對面的君靈沉交匯個正著。
君靈沉通身上下都是淺淡的墨黑與霜白,疏離孤冷。恰逢眼下廟宇中的昏黃微光,不經意間把他身上的冷寂之意襯的朦朧難辨,連那眉目間慣常的清冷竟也顯出幾分柔意來。
柔和近人的美人,又是另一番風姿。
聞瑕邇有那麼一瞬竟不想熄滅廟中的青燈,他略微一頓,旋即朝著對面的方向向君靈沉努了努下頜。也不等對方回應,手中勁風輕彈,廟內霎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燈、燈怎麼滅了?”驚慌的聲音瞬時響起。
“不要自亂陣腳!不過只是燈滅了,外邊的東西還不曾進來!”
“對對,我們在裡邊安全的很,安全……”
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兩扇破舊的門扉應聲倒地,打斷了那人的說話聲。
“小師叔!我們設下的靈印被人破了!”
廟宇外慘淡的月色照進廟內,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不計其數的屍群從破開的廟門處蜂擁至廟內!
君靈沉衣袂無風浮動,御出劍訣正欲擋之,聞瑕邇卻忽的從對面飛竄而來,兩手箍住君靈沉的手腕,高呼道:“哎呀!緲音清君被咬了!”
此刻屍群一湧而上,廟內一眾雖震驚之餘,但尚能與其抗衡。可緲音清君是何人?乃是修為深不可測,輕輕一揮劍便能讓敵人魂飛魄散的仙君啊!
眼下連這般能耐的緲音清君都被這些不人不鬼的怪物給咬傷了,那他們豈不是更逃不過這些怪物的魔爪了?惟一一顆定心丸已不復存,應天長宮弟子與禹澤山弟子尚且能持著恐懼繼續與那些屍群對抗,但云家剩餘的弟子卻已經驚慌失措,倉皇逃竄。
聞瑕邇擒著君靈沉兩隻手,半踮起腳在君靈沉耳邊低聲道:“沒看明白我給你的示意嗎?”
君靈沉垂眸看他,淡道:“我為何要聽你的。”
“你為何就不能聽我的?”聞瑕邇反問道。
君靈沉未語,聞瑕邇發覺抓著的兩隻手腕陡然發力,力氣大到眨眼便從他手中掙脫。他眉心一跳,反手擒住君靈沉另一隻還未能從他掌間掙脫的右手腕,兩隻手齊齊發力,把君靈沉的右手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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