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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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
三人在樹上待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等到阮家的人走遠之後,遲圩率先從樹上落回了地面,站在地上朝他和君靈沉招了招手。
他和君靈沉跳到地面,遲圩問道:“那群人是什麼人,前輩為什麼要躲?”
聞瑕邇看向遲圩,道:“不想惹麻煩,就收好自己的好奇心。”
遲圩忙不迭的點頭,“前輩您說的是,說的是……”
聞瑕邇也點了點頭,重新開始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君靈沉這次沒走在他後面,而是和他並肩而行,而遲圩則走在他們後方。亦步亦趨的跟著。對於君靈沉忽然轉變了態度走在他身側,聞瑕邇也沒多少什麼,反正他們之間橫隔了一把傘,說是並肩,其實也還隔了一段距離。
在山路上耽擱了一會兒功夫,等他們下到山腳時已近黃昏了,遲圩提議他們三人先去墨南城中的客棧住一宿,商討一下那個男子和冶樓的事宜。
聞瑕邇點頭同意,君靈沉也沒有異議,於是他們三人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遲圩進客棧第一件事便是找店小二點了一桌子的菜,他們三人坐在一個雅間,遲圩一個人吃的津津有味,而聞瑕邇和君靈沉就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最後,還是君靈沉先打破了沉默,問他:“你是怎麼想的?”
君靈沉問的自然是關於那名男子的事,聞瑕邇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先回冥丘。”
君靈沉垂眸不語。
聞瑕邇還是想先回一趟冥丘替雲杳立好衣冠冢,再把雲杳的靈位放進家祠裡,這也是他這個做兄長的在世上唯一能替弟弟做的事了,其他的事容後再說。
遲圩喝完一大碗湯,滿足的擦了擦嘴,接話道:“前輩,冶樓在青穆,我們回冥丘做什麼?”
聞瑕邇睨了遲圩一眼,“好奇心害死人。”
遲圩訕訕的閉了嘴,但隨即又道:“不過離那個男子留下的口信已經過去十日了,前輩眼下若不趕往青穆而是去冥丘的話,我怕過些時日再去冶樓興許就找不到這號人了……”
到時候關於雲顧真身上的線索,恐怕就又得斷了。
聞瑕邇捏了捏手中的茶盞,沒立刻接話。
君靈沉道:“雲杳的事……可以暫且往後延一延,但你身上的咒印一刻也不能耽誤。”
遲圩附和道:“是啊恩師,還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您的命重要。”
聞瑕邇放下茶盞,有些模稜兩可的說道:“我再想想……”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遲圩把手上的碗往桌上一放,“恩師,您就聽我一回吧,明日咱們就出發去冶樓,找那個男人問出雲顧真的生平,早日把你身上的咒印弄掉才是正事。”
聞瑕邇看也沒看遲圩,“吃你的飯。”
遲圩一腔好意得到了冷漠的對待,氣餒的撇了撇嘴,端起碗繼續吃了起來,不敢再插話了。
聞瑕邇手撐著頭坐了一會兒,忽然站起了身,“我出去一會兒。”
遲圩立刻仰起埋頭苦吃的頭,“恩師我陪你!”
聞瑕邇瞧了一眼遲圩嘴邊的飯粒,“不必,我去外面逛一會就回來。”說完又看向君靈沉,道:“緲音清君早些休息。”
君靈沉聞言,眸中情緒微動,隨即站起身走到他身邊,隨手掐了個訣,一隻精巧的玉蟬便憑空出現在了君靈沉的掌間。
君靈沉從玉蟬裡拿出一個霜白色的靈石袋子,遞到他面前。聞瑕邇愣了一下,“……做,做什麼給我靈石。”
君靈沉道:“你身無分文。”說完便牽過他的手,把靈石袋子放進了他的手中。
聞瑕邇感受著手上沉甸甸的重量,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闔著唇好半晌才遲疑的道:“會不會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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