惻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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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應阮煙的戲謔,只聽見耳畔隱隱有破風之聲,有什麼東西衝破阻隔,朝他這邊而來。
君靈沉一道凜冽的劍光劈向阮煙的後背,阮煙抱起雲杳從地面上躍至半空,腳尖輕點虛空,幾個掠身飛至殿內深處,隨後轉過身,面色不善的看著破了陣法闖進來的三人。
君靈沉徑直走到聞瑕邇身邊將人扶了起來,“聞暘,聞暘。”
常遠道緊跟他身後,聽到“聞暘”二字後一怔,“......靈沉你喊思君叫什麼?”
君靈沉道:“大師兄,你先看看他如何了。”
常遠道後知後覺的緩過味兒來,面色遲疑的執起聞瑕邇的脈搏探了探,隨即凝聚指間靈力在聞瑕邇幾處穴位上點了幾下,“無事,只是被奪取了一部分精魄,所幸不多。養些時日便會恢復了。”
聞瑕邇虛無的眼神中有了一絲焦距,他看清面前的君靈沉後,忙開口道:“杳杳......”
君靈沉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
聞瑕邇摸了一把鬢間的溼汗,發現殿中此刻不僅有阮煙,還多出了一個白衣人影,他定睛看了那人幾眼,有些不確定的道:“......那是成仙師?”
君靈沉點了點頭,攙著他和常遠道一同往前走。
阮煙抱著雲杳站在殿內深處,看見眼前的人後,唇角的笑意徹底褪盡。
成恕心一向溫和的面上此刻湧上了些許難以言說的情緒,他望向阮煙良久,道:“惻隱。”
阮煙沉默了一會兒,應道:“師尊。”
成恕心握緊了手中的青隱劍,眼中似有悔恨之色隱動。
阮煙把雲杳的頭靠向自己的懷中,道:“師尊這次前來可是取我的性命。”
常遠道走到成恕心身側,掃了一圈地上躺著的屍首後,看向阮煙的眼中滿是厭惡,“來清理門戶!”
阮煙面色平靜,“上一次見師尊,還是師尊親手廢了弟子修為,挑斷弟子手筋腳筋之時。這次,想來師尊是要弟子的命了。”
成恕心沉默片刻,道:“當年之事,是為師有負於你。”
阮煙道:“師尊若覺有負於我,今次孤星莊一事,還煩請禹澤山上下不要插手。”
他說完,目光落到人群中的聞瑕邇身上,“這終歸是我們自家的家事,兄長,你說呢?”
聞瑕邇正要說話,常遠道便站了出來,指著一地的屍體,道:“家事?阮莊主這家事便是把無辜之人騙進來,抽取精魄活活致死?這家事未免也太不厚道了些!”
阮煙道:“醫者仁心,這些醫修若知曉自己的性命能救回我家夫人的性命,想來他們也是甘心情願的。”
“阮莊主這歪理邪說的功夫實在了得,常某著實有些佩服!”常遠道手中的白玉如意幻化成了一柄玉劍,說罷便要朝阮煙攻去。
成恕心抬手以劍擋住常遠道的攻勢,道:“大師兄,由我來吧。”
常遠道猶疑道:“你可狠的下心?”
青隱劍出鞘半分,成恕心道:“我儘量。”
常遠道:“......不如還是由我來,免得讓這小子知曉你對他下不了手,特意鑽你的空子。”
成恕心蹙了蹙眉,常遠道見後嘆了口氣,拍了拍成恕心的肩膀,“別硬撐,師兄定會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不讓你有半分後顧之憂。”
“常仙師且慢。”聞瑕邇出聲道:“家弟尚在阮煙手中,即便禹澤山要清理門戶,還請讓我將家弟先帶回來再說。”
常遠道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最後把頭一偏,收了劍,什麼也沒說。
聞瑕邇身上的力氣緩了回來,遂往前行徑。殿內之人已知曉他的身份,也不必再藏著掖著,聞瑕邇抽出一道赤符,把大黑放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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