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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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離開。”聞瑕邇平靜的問道。
烏蘇面上表情一變,笑睨著他,“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回去了?”
聞瑕邇偏頭看向烏蘇,只見烏蘇從頭到腳已經換上了一套異族服飾,白衣紅裙,露出半截腰身,裙子兩側開著叉小腿若隱若現,頭髮編成細小的辮子虛虛搭在身後,紅色的頭紗垂地,額間戴著一串流光溢彩的瑪瑙額墜,頸上腕上手指上乃至於腳腕子上,全都珠圍翠繞,光彩奪目,一身的珠光寶氣。
烏蘇觸及到他投來的審視視線,張開手臂在他面前轉了個圈,問道:“好看嗎?”
聞瑕邇冷淡的撇過頭,重複了一遍,“何時離開。”
烏蘇摸著臉頰一側掉下來的兩根細辮子,殿堂的門轟的一聲被開啟,門外的細風夾著雨絲吹進了殿內,烏蘇道:“你想的話,現在就可以。”
遲圩被門響驚醒,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聞瑕邇打量了一眼殿外晦暗的天色,問道:“現在出去不會遇上風眼?”
“不會。”烏蘇右手往空中一招,鞭子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下一次風眼最快也是明日,我們只要在今日內趕回去就沒事了。”末了,她又補道:“真兒和小徒弟,先去車上等我,我有些事要處理。”
聞瑕邇向遲圩投去一個眼神,遲圩馬上跟在他後方一起走出了殿內。
白虎背面躺在溼潤的沙地裡,收著羽翼包裹住自己龐大的身體,似乎還在沉睡。
聞瑕邇和遲圩二人一上馬車,遲圩便即刻說道:“前輩,我們現在就跑吧。”
聞瑕邇搖了搖頭,掀開正對著殿堂那一邊的車簾,道:“還不到時候。”
“為什麼?”遲圩不解。
聞瑕邇解釋道:“第一,我們二人身上的毒未解,用不了靈力形同常人;第二,此處是沙漠,我們不熟悉地形,即便逃離了烏蘇也不見得能走出這片沙漠;還有第三,與我來說,是目前最重要的一點……”
他說到此忽然含笑看了一眼遲圩,“我最多還能活半個月。”
遲圩一怔,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前輩,你別開這種玩笑……”
聞瑕邇將目光繼續放在車窗外顯出的殿堂之上,沒再說話。
他昨日在看見烏蘇的真容後不僅當下痛如萬蟻噬心,一直安分守己長在他身上的咒印也跟瘋似的躁動起來,直到昨日半夜,從他鎖骨處開始一直爬滿了整個後背。這種怨氣滋生出的咒印,以聞瑕邇的瞭解,當咒印蔓延到他腳跟之時,就是他的生魂被雲顧真的怨氣蠶食啃盡,魂飛魄散之時。
遲圩嘴繃成了直線,想再詢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目不轉睛的盯著聞瑕邇,惟恐一個眨眼對方便出了紕漏。
屹立在沙漠中的威嚴殿堂,轟的一聲巨響之後被夷為了平地,身下的馬車也被這陣仗波及到,猛顫了幾下。
烏蘇手握長鞭,自一堆沙土紛飛的廢墟中走出,面上是陰毒的笑,還帶著報復似的得逞。
她心情頗好的上了馬車,對著沉睡的白虎吩咐道:“回去。”
白虎便在下一刻張開了雙翼,睜開金色的豎瞳,抖落身上的沙石碎屑,咆哮一聲繞開坍塌的廢墟繼續前行。
烏蘇回到馬車內,見聞瑕邇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遲圩一雙眼睛恨不得長到對方身上,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師尊怎麼又睡著了?”
遲圩言簡意賅的回了兩個字,“養傷。”
烏蘇放下簾子掩去光亮,坐到了最外邊,支著臉在聞瑕邇身上來回的遊移,半晌,道:“小徒弟,再盯著你師尊看我就把你丟出去。”
遲圩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烏蘇,同樣壓低了聲音道:“我擔心恩師的傷勢你也要管?你這個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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