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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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瑕邇聽得此言, 竟忽然冷靜了下來。
適才在前殿見到雲杳, 他因太過震驚所以沒能及時察覺到阮煙的意圖, 之後又來到這院子看見阮煙正欲對雲杳行不軌之事, 一時急火攻心,只想著儘快將雲杳帶回自己身邊,亂了方寸,是以沒能及時注意到一件事。
雲杳迄今為止,一句話也沒說。
無論是在前殿,還是在他和阮煙交手的過程中,雲杳就像一個任們二人搶奪的木頭娃娃一樣,什麼反應也沒有。
聞瑕邇握緊雲杳的手, 看著他喊了一聲, “杳杳, 我是哥哥。”
雲杳毫無反應, 面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死寂, 眼中透出來的光亮也是死氣沉沉,近似枯槁, 視線卻是錯開聞瑕邇直直看著他身後的位置。
那是阮煙所在的方向。
“兄長。”阮煙道:“可以把他還給我了吧。”
他話音落下, 聞瑕邇便感覺雲杳的身體動了,雲杳想往阮煙的身邊去, 聞瑕邇緊拽著雲杳的手,將人硬生生拉回了原地, 護在了身後。
阮煙抬手抹了一把臉頰上沾染的血跡, 向雲杳的方向伸出手, 話卻是對著聞瑕邇說的:“我與雲杳成親二十載,兄長如今重生於世,莫不是專程來棒打鴛鴦的?”
他說完,雲杳便掙扎的更為厲害,雲杳這幅模樣顯然不正常,聞瑕邇哪裡能任由著雲杳去到阮煙身邊。他快速的抽出一張定身符貼到雲杳身上,雲杳這才停止了掙扎。
聞瑕邇打量阮煙,須臾笑出了聲,只是那笑聲聽起來讓人有些不寒而慄,“竟是我被擺了一道。”
阮煙也笑了,“兄長此話何意?”
聞瑕邇道:“你費盡心思將我從冥丘引至孤星莊,我如今來了,也如你所料的見到了雲杳。你的計劃已經達成了一半,接下來還想要做什麼,何必藏掖?”
黑衣人攜帶的兵器、故意落下的蟲蠱、墨南城中關於冥丘少君死而復生的傳言,這一切,不過是某個人為了誘他前來孤星莊,煞費苦心設下的局。
如今思及,昨日他偶然察覺到長廊的怪異也不過是阮煙故意讓他發現的,那長廊的幻術晝夜更迭,若是白日破開,見到的便是他如今所處的院子,而晚上破開,則看見的便是囚禁著阮牧的密道。
昨日阮童的身影消失在長廊之後,便是阮煙要誘他進到這院子中看見雲杳,可沒想到他留了個心眼,等到了入夜時分才潛進了長廊,結果撞見的是被囚在密道盡頭的阮牧。
所以才有了今日,阮煙親自將雲杳從院中帶進前殿,讓他見到雲杳之後方寸大亂,隻身尾隨二人至此暴露了身份,才有了眼下這番境況。
阮煙聞言,收回了伸向雲杳的手,面上的笑意霎時散的乾乾淨淨。
他道:“不過是無心插柳。”
這樣的精心謀劃哪裡是無心插柳,分明是精心籌謀,蓄意已久。
聞瑕邇危險的眯起了眼,阮煙這般輕而易舉地承認了,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方籌謀這一切,須得有一個前提才能順利完成。
就在下一刻,阮煙便給了他回答。
阮煙問他:“雲顧真的身體,兄長用的可還好?”
聽到此,聞瑕邇若是再不明白,那便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這樣的籌謀,這樣的手段,若不是從頭到尾被算計的那個人是他,聞瑕邇都想稱讚阮煙一聲了,
聞瑕邇抬手,張嘴咬破了右手食指,血珠瞬間便從咬開的傷口裡流了出來,他把血珠滴到腳下,暗聲朝阮煙道:“說,你有什麼目的。”
阮煙見他將血液滴到地上,眼中劃過一絲陰鷙,“……你想殺我?”
聞瑕邇從指間彈出一滴血珠,血珠凝固在虛空中停駐,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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