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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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軟乎乎的東西,姓阮的人既然姓阮,想必身上一定是軟綿綿的。所以我一直想交姓阮的朋友,今日知曉了你姓阮,果然名副其實......”
阮煙過了好半晌才緩過神來,卻不知該作何語氣,“......此阮非彼軟。”
“可是你頭髮真的很軟。”雲杳抿著唇笑了兩聲,隨即道:“你名字裡的‘煙’字,可是竹煙波月的‘煙’?”
阮煙頷首道:“是。”
“悠揚子竹煙波月,阮郎何事不歸來......”雲杳喟嘆了一聲,道:“阮煙這名字與你真是絕配。”
阮煙聞言,心神一怔,望著雲杳許久也不曾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雲杳傾身看他,眼底的笑意若隱若現,“可是覺得我說的不妥?”
阮煙正欲言,後方便傳來小麻雀啾啾直叫的聲音。雲杳被這聲音吸引,轉頭跑向了那麻雀。
麻雀躺在地上曬太陽,也不知道怎麼鬧騰的竟把纏在傷腿上的布條給弄斷了,此刻正疼的啾啾叫個不停。
“早知道你這麼胡鬧,就不把你從籠子裡放出來了......”雲杳把麻雀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手掌上,雖聽起來是在訓斥它,但眼中卻是一片關懷之意。
“它怎麼了?”阮煙問道。
雲杳把麻雀捧在手心裡遞到阮煙面前,“它把包紮腿傷的布條弄斷了......”
阮煙細細看了一眼雲杳面上的神情,隨後又垂眸看向窩在雲杳掌心中的麻雀,唇角往上揚了揚,道:“要不了它的命,你去房中重新拿藥和布條給它換上就好了。”
雲杳點了點頭,“好。”說著便要捧著手中的麻雀回屋。
“等等。”阮煙道:“它傷的是腿受不得顛簸,你去將藥從房中拿過來。”
雲杳蹙了蹙眉,“可把它放在地上我又擔心它啄自己的傷口......”
阮煙道:“不如,你將它放在我的腿上?”
雲杳有些遲疑,“可以嗎?”
阮煙唇角的弧度加深,“看見有個人在旁邊盯著它,就不敢再這麼肆無忌憚了。”
掌心中的小麻雀疼的一直叫喚,佈滿了羽翼的小翅膀不斷輕微的顫抖。雲杳也沒再多想,將麻雀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阮煙的腿上,“我很快就回來......”
“好。”阮煙笑著目送雲杳的身影,“我等你。”
待雲杳消失在一個轉角後,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阮煙低頭看著他腿上疼的顫抖著身體的麻雀,眼中又恢復成了往日死氣沉沉的模樣。
只是此刻那死寂中似乎又含著一些別的情緒,時不時泛出半點晦暗的光。
“你和我一樣......”阮煙望著那隻麻雀忽然出聲。
麻雀聞言叫聲變得瞬間尖銳了起來,就像是感受到了向它靠近的危險,發出它的惶恐和不安。
阮煙輕笑了一聲,只是那笑聲卻十分冰冷,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有些惡寒。
就在下一刻,阮煙俯下了身,張嘴一口咬起了麻雀另一隻腳,隨後動了動脖子一鼓作氣的將麻雀從口中狠狠的甩了出去!
尖銳的鳥鳴聲在某一瞬間達到了頂峰,但隨著它的身體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又摔落至地後,徹底休止。
麻雀的身體砸在了堅硬的岩石上,暗紅的血液順著石身滑落,沾溼了它的羽毛。
兇獸從沒有磨平他的爪牙,只是在飼主面前,他會不動聲色的收起他瘋狂暴戾的本性,做出一副溫和乖順的模樣。等到需要時,再露出自己藏匿在黑暗之中的真實面貌,將威脅到他的東西撕碎到片甲不留。
聞瑕邇在一旁看見這幅場景,險些要罵出了聲。
君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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