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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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察覺。
圖雅從石身後探出半個頭,指著祭壇下方被士兵層層包圍的空地,小聲道:“那裡有個很大的洞,城裡的大人全都被丟進了那個洞裡。”
“全部都在洞裡?”遲圩擰順著圖雅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城的人都在裡面,那洞得有多大?”
圖雅道:“我也只是有一次跑出來無意中看見的,洞裡面是什麼樣的情景我都忘了。”
遲圩擰眉收回視線,望著聞瑕邇問道:“前輩,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聞瑕邇半個身子倚在石壁上凝神想了想,說道:“直接過去。”
“前輩你別開玩笑了……”遲圩驚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這裡看守計程車兵這麼多,我們要是這麼貿然的走過去,不會被亂刀砍死嗎?”
聞瑕邇沉吟片刻,道:“應該不會。”他看向圖雅,“圖雅,需要你幫忙了。”
圖雅小雞逐米一樣的點頭,“我,我該怎麼做。”
“烏蘇既然已昭告過我會是骨師國下一任國主一事,待會過去之後,我會用國主的身份以巡視城中情況的由頭去檢視那些百姓的情況。”聞瑕邇道:“但我和他們無法交談,遲圩會北荒語的事暫時還不能暴露,所以只有你能向他們傳達我的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圖雅道:“就是讓我把你說的話傳達給他們對吧?”
聞瑕邇頷首道:“就是這樣。”
遲圩垂頭思忖了一會兒,道:“前輩,我們今次來難道不是把他們全部放出來的嗎?”
聞瑕邇瞧著遲圩,笑道:“放了他們,他們又能逃去哪兒?離不開這座城,還是會被士兵給抓回來。”
“那我就不懂了。”遲圩面帶疑惑,“我們冒這麼大風險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聞瑕邇從石身上站了起來,直起身子,道:“烏蘇抓這些百姓來此意欲何為,只有找到原因,才能想出根治之法。”他拍了拍圖雅的肩,“你是骨師國的公主,你該走前面。”
圖雅身形一僵,在原地停頓一會兒之後,才點了點頭,抬腳從石身後跨出。聞瑕邇緊跟其後,遲圩也只得跟了上去,卻還是不忘追問道:“前輩我還是覺著這法子兇險了些,您既然說烏蘇她不欲在我們面前遮掩,我們何不如直接問她?也比這樣闖過去要穩妥……”
他們二人眼下就是普通人,除了身形還算靈活之外,和這一群士兵對峙無疑是以卵碰石,還不如直接去詢問烏蘇來的安全。
聞瑕邇目視前方,眼光未挪半寸,“有些事她可以讓我們知道,但有些事就不一定了。”他偏頭看一眼遲圩,“還是你真的覺得這些帶刀計程車兵要比烏蘇危險的多?”
遲圩被噎了一下,到嘴邊的話又全都吞回了肚子裡。這些士兵的危險不過是表面上的,但烏蘇卻是個從心眼子裡都壞透了的,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直面這些士兵的確要比對上烏蘇安全許多。
三人剛行出不過幾丈,一隊佩戴著彎刀計程車兵便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領頭計程車兵正要迎面拔刀,卻在看清他們三人後愣住了。
聞瑕邇抬眸看向那個領頭計程車兵,發現竟還是個熟人。這士兵就是那夜他們撿了斯撻後,把斯撻抱回王宮的那位。
既是見過他的人,那事情便要好辦上幾分了。他朝圖雅看了過去,圖雅心領神會,上前一步與領頭士兵交談了起來。
領頭士兵在聽到他的目的之後顯然有些驚訝,抬頭探究的打量了他一眼,聞瑕邇面色沉靜的回視。
許是以為他們是得了烏蘇的默許才會來此,領頭士兵竟沒思慮太久,便點了頭同意他們進去尋視。領頭士兵遣散了身後計程車兵,讓他們各自回到原位,留下自己在前引領著他們。
聞瑕邇自是是要先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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