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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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道鞭,“給我看,你後背的……”他話未說完,便覺眼前一陣發黑,旋即頭一偏,猛地倒進了君靈沉懷中。
荒廢的宮殿院落前,砌有一方石板圍成的花圃。花圃四四方方,裡面未種花草,只埋有一些深淺不一的泥土,看那泥土色澤偏深,隱約還透露出一些溼潤之感。
說來也怪,北荒這樣的地界風沙連綿,日頭毒辣,便是有人精心打理的花圃泥土也時常乾涸,而這塊土地身處荒殿無人打理,土中又什麼都未植,竟能持著這番潤澤之感,實在怪哉,怪哉。
雲顧真從虛空落下走進殿門,行至花圃前站定。
他垂首望著花圃中的這方天地須臾,蹲下身,欲要徒手挖開這些擋在他眼前的東西,手卻毫無預料的從中穿了過去,尋了個空。
他望著自己這隻沒有實體,彷彿立刻就要消散的手,有些發怔,“我……”
這時,宮殿中忽然颳起了一陣風,鈴鐺清脆悅耳的響聲,貫徹整個宮殿,久久不散。
雲顧真愣神,垂落的視線中驀地多出一截墨青色的衣角,他倏的抬頭,只見一人正立在眼前,垂眸凝視他。
仍舊是那五官深邃,英氣逼人的長相,只是那雙眼睛中少了從前常戲謔他時透出的笑意,戾氣深重。
雲顧真站起身,同樣凝視那人。
他們視線交融,彷彿沉澱著萬千情愫,卻誰也不肯先說出一個字。
須臾後,雲顧真啟了唇,緩聲道:“我有一個心儀的姑娘,平生最悔之事便是生前沒能將心中的情意道給那姑娘聽。”
圖翎眉間洩出幾絲陰氣,他道:“若是你想同我講這個,還是不講為好。”
雲顧真笑出了聲,但那笑中卻夾雜著不可言說的苦澀,“那個姑娘,第一次見面時救了我。我猶記得他當時穿的一條羅裙卻露出了半截腿,想著這是哪家的姑娘竟能如此不拘一格。後來等我到了骨師國,那姑娘便一直常伴我身側,他雖然偶爾喜歡戲弄我,卻是真心實意的待我好。有一次他醉了酒,偏要問我為什麼要對另一個人好,我哄他說那是因為另一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待她好,其實是想讓他向我坦白,他卻跟個傻瓜一樣真的相信了。”
他說到此處,有些哽咽,“他是我此生遇見最好的姑娘,我想把他娶回家,與他長相廝守,白頭偕老。可最後,我卻讓他因我傷了心,丟了命……”
一隻怨本該是沒有淚的,但云顧真卻覺得自己此刻被熱淚沾溼了臉,沉重的讓他垂著頭,再不敢看對方一眼。
“你說錯了。”圖翎伸手抬起他的臉,面上終於露出燦笑,“你喜歡的不是那個姑娘,是我。”
雲顧真咽聲道:“圖翎,我對不住你。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圖翎嘆了一聲,將他拉入懷中,“既然是你的錯,便該由你來償還給我。”
他抓著圖翎的胳臂,“我該怎麼還,把命抵給你嗎?”
“傻子,你已經死了。”圖翎哂笑,目光卻溫柔的出奇,“還記得你離開骨師國那日,我問你還會不會回來北荒,你是怎麼答覆我的嗎?”
雲顧真抬起頭,眼神恍惚,“我,我忘了。”
圖翎兇狠的在他臉上掐了一把,“那就用之後一輩子的時日記起來吧!”
雲顧真懵懂的應聲,圖翎順勢用力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含糊道:“說好了是一輩子,少一日都不行……”
二人交疊在一處的身影,在漫天的燦金日光下,逐漸淡去,隨即只聽得一聲清響,他們消失的地方多出了兩隻鈴鐺。
一隻通體發黑,一隻雖豁了口卻光潔如新。
那日雲顧真離開骨師國時,圖翎送他至城外,斟酌許久,終於在對方離開之前,問出了那句話。
圖翎問雲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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