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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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狀似思索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頜,恍然道:“君公子生的這般俊美,配上靈眼更是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必定是恐被人瞧見,痴纏上來的人太多,無可奈何之下這才將這隻好看的眼睛遮住罷。”
聞瑕邇笑著反問君靈沉,“我說的是也不是?”
君靈沉眸中看似平靜,眸底卻如同一方被丟進石子的寒潭,水紋陣陣,波瀾起伏。紅瞳中的血光好似又勝幾分,盯著聞瑕邇久久未語,欲要再度遮擋左眼的手停在半空片刻,終是垂了下去。
君靈沉反手扣住聞瑕邇的手掌,嗓音極沉:“胡言亂語。”
“不是胡言亂語,君公子是萬里挑一的美男子,特別好看!尤其是眼睛紅紅的……”聞瑕邇突然將手放到頭頂,伸出兩指朝君靈沉的方向彎了彎,“像小兔子,嘰嘰嘰!”
君靈沉見他用手指裝作兔子的耳朵,學著兔子的模樣,眼中的氣息漸漸平緩下來。少頃道:“兔子不會這麼叫。”
“那兔子是怎麼叫的?”聞瑕邇頗為誠懇的道:“我不會,你教教我唄。”
君靈沉淡淡瞥他一眼,“兔子不會叫。”
聞瑕邇抿唇笑了兩聲,正待說話,一股濃重的睏意突然從體內席捲至全身,他身子一軟,倒在了君靈沉的懷中,吶吶道:“君惘,我好睏。”
君靈沉雙臂擁著他背,聲音冷下來:“你是不是沒喝藥?”
聞瑕邇眼簾將闔未闔,“我以為已經好了……”
君靈沉擁著他的力道驟然一緊,緩了片刻,吐出兩個字:“睡覺。”
聞瑕邇聞言,這才安心闔上雙眸,沉沉睡去。
君靈沉拂袖,左眼光影流竄一瞬,血紅瞳孔又變作平常漆黑之色。只見他將聞瑕邇從地上打橫抱起,四下靈海匯聚一團淨歸留闕劍身之中,留闕錚聲入鞘,回到君靈沉手中。
阮矢和朗行立在洞中,見君靈沉將聞瑕邇抱著出來,二人神情皆有些莫名。
朗行上前詢問:“思君前輩發生了何事?”
君靈沉將懷中人的頭朝懷中帶了幾分,掩住面容,“困了。”
朗行語塞,支吾半天只道出一句:“那……便請思君前輩好生休息吧。”
君靈沉頷首。
阮矢合扇,向君靈沉拱手施了一禮,“緲音清君能順利從幻境走出,晚輩甚喜。”
君靈沉徑直出洞,和阮矢擦肩而過,聲似冷冰:“不準再靠近他半步。”
朗行面露不解,轉頭看向阮矢,問道:“緲音清君這話是對著你說的?”
阮矢唇角噙笑,將手中摺扇拋向上空轉了一週後又回到他手中,“誰知道呢。”
岐城中大雨依舊,上空時不時響起幾道電閃雷鳴,將原本陰暗的天色壓的更為暗啞。
常遠道行走在一條狹窄的深巷中,手持著一方羅徑儀,羅徑儀上的指標此刻正朝前方。他身後幾步遠跟著遲圩,遲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腳下的步子慢吞吞的,似乎極度不願同他行在一處。
常遠道停下來,回身掃了遲圩一眼,“這般不聽話,還是讓我用玉鏈鎖起來比較好。”
“你有病吧!”遲圩口中唾罵,腳下步伐卻陡然加快,似是怕極了對方再用玉鏈捆著他,“我都跟你來了,你還想要我怎麼著啊?”
常遠道繼續持著羅徑儀向前,“跟緊我。”
遲圩對著常遠道的背影狠狠的搓了搓牙,小聲嘟囔道:“你說跟緊就跟緊,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常遠道抬頭巡視一側房屋,說道:“憑你那恩師將你送到我身邊,你便合該聽我的。”
嘟囔的話被常遠道聽見,遲圩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嘴裡卻是矢口否認:“分明是你強拉著我來的,我恩師才沒將我送到你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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