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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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時,甬|道內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之聲。阮矢的責罵聲,將守在地牢門口的兩名應天長宮弟子引了進來,那兩名弟子見到聞瑕邇三人後先是一愣,旋即立刻抽出身後揹著的劍,指著他們道:“何人!竟敢來此劫獄!”
聞瑕邇斜睨了阮矢一眼不作聲,似乎並不打算出手。阮矢抖著手中的破扇子指著這兩名弟子,恨聲道:“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是被劫出來的!我分明是靠著自己出來的!”
兩名弟子齊齊一怔,互相對看一眼後,其中一名弟子將話鋒指向了聞瑕邇,“他既不是你劫出來的,那你來此處有何目的!”
聞瑕邇道:“劫獄。”
阮矢一愣,兩名弟子亦是一愣。
阮稚撿起地上的白紙燈籠,緩慢的從後方走出來。兩名弟子見他行動自如,並沒有被聞瑕邇和阮矢二人劫持,神情間有些茫然,“這是……”
“他,關起來。”阮稚指著側後方的阮矢如是說,隨後又指著聞瑕邇,“他,朗,宮主,友人。”
阮矢聽阮稚如此對待自己,氣的當即將手中的破摺扇一把朝阮稚身上丟去,“你這個小白眼狼!朗禪到底給你餵了什麼蠱把你毒成了這個鬼樣子!”
阮稚一動不動的仍有扇子朝他砸來,旋即把兩瓶藥遞到一名弟子手裡,“給他,擦藥。”
那弟子愣愣的點頭接過,二人收了劍,繞開聞瑕邇和阮稚走到阮矢身旁,一人架起他一隻胳臂往牢房裡拖,“走。”
阮矢氣的渾身發抖,不慎扯動身上的傷口疼的連吸了幾口涼氣,仍不忘罵道:“阮稚你這個……小白眼狼!這般對你親生哥哥你遲早討不到好!”
“不是,親生哥哥。”阮稚眼珠轉了轉,“是,堂,哥。”
阮矢:“……”
聞瑕邇目視著阮矢含著滿面的錯愕和悲痛,被兩名應天長宮弟子毫不拖泥帶水的拖回原來的牢房,而阮稚則提著白紙燈籠,腳步輕緩的朝外走。
聞瑕邇雙手環著肩,在阮稚後方堂而皇之地跟著。二人一路走出地牢,外面已是深夜,應天長宮中巡邏的弟子又換了一批,具是後背長劍,手提白紙燈籠,有條不紊的在宮中各處遊走著。
夜風吹過,阮稚手中的白紙燈籠撲閃了一下,燭光滅了。阮稚停下步伐,聞瑕邇亦在後方停下。只見阮稚從懷中摸出一個火摺子燃了火,似是想將燈籠中的蠟燭重新點燃,卻不知為何,待火摺子來到燈籠上方的口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手勢怪異的一會兒朝下一會兒朝上,飄散出來的火星濺到了燈籠上,整隻白紙燈籠頃刻間便燃了起來。
紙面和燈骨已經快要燃盡,而阮稚卻極為反常的仍舊提著燈籠不撒手,眼看著那火勢要向著他的手而來,聞瑕邇在後方手疾眼快的一把打掉了他的燈籠。燈籠一觸地,火勢霎時小了大半,最後只見上面殘留的火星呲了幾下,火便徹底滅了,只剩下一隻燒的黑漆漆的燈籠架子。
阮稚眼神呆滯的望著腳底的燈籠架子,道:“燒沒了。”
聞瑕邇藉著屋簷下的燈火朝阮稚的手背上瞧了一眼,只見蒼白的手背上被灼紅了一大片,阮稚卻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遂出聲問道:“你今年幾歲?”
阮稚木聲答:“十五歲。”
聞瑕邇道:“叫什麼名字。”
阮稚道:“阮稚。”
聞瑕邇挑了一下眉,“我是誰?”
“朗,宮主,友人。”阮稚頓了頓,又補道:“叔叔,兄長。”
阮稚的叔叔是誰?自然是和阮矢一道的叔叔,阮煙。
聞瑕邇眉心跳了兩跳,心道從接觸阮稚這幾次的經歷來看,這小孩多半心智不全,若此番在言辭間和對方計較倒顯得他氣量狹小了。於是他壓著心裡的不悅說道:“我是雲杳的兄長!你們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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