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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剩餘百姓皆出動尋找消失之人,但無論是消失的痕跡還是消失百姓的屍首皆沒尋到,可謂是怪異至極。

聞瑕邇來到岐城已是三日後,這日天氣陰沉,午時剛過便下起了瓢潑大雨。他撐著傘步入城中,街道上僅零零散散的有幾個抱頭飛竄躲雨的行人,沒過上一會兒街道便空了。他想隨手攔個行人打聽關於禹澤山弟子蹤跡的念頭也落了空。

雨勢又急又大,一把傘已快遮不住這雨。聞瑕邇打算在這城中先找個落腳的地方避一避,沿著一條街走的快到了頭,才尋到一家開著門的酒肆。

他前腳步入酒肆,便聽到一陣熟悉的叫喊,“常遠道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最好有一日別落在我手裡!”

遲圩跪趴在地,雙手脖頸具被一根細長的紫玉製成的鎖鏈束縛著,他待要掙開這束縛,身上的鎖鏈便捆的更緊幾分。他仰著臉盯著手中牽著他身上鎖鏈另一端的人,惡狠狠的模樣恨不得將那人生吞活剝。

常遠道半闔著眼斜倚在椅子上,右手端起一杯酒喂入口裡品著,聞言將左手牽著的鎖鏈往前輕輕一拽,遲圩的下頜便砰的一聲嗑在了他身下的椅沿上,疼得遲圩當即倒吸口涼氣,“常遠道你——”

常遠道睜開眼放下酒盞,探出手抬起遲圩的下頜,故意在遲圩被磕到的地方用力按壓,“喊尊稱。”

“你也配?”遲圩疼的呲牙,欲將下頜從常遠道手中掙出,誰料常遠道按壓他傷患的力道又重幾分。

常遠道笑看著他,“不聽話,會更疼。”

聞瑕邇收好自己的小紅傘,瞥了一眼常遠道和遲圩那邊的景象,又瞥了一眼站在角落裡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小廝,斟酌片刻後,還是向前者走去。

遲圩紅著眼盯著常遠道,死死抿著唇沒發出一點呼痛之聲。

聞瑕邇走到遲圩身後,兩指探向常遠道掐著遲圩下頜的手,道:“若瑾君欺負一個小輩,傳出去怕是有損顏面。”

常遠道抬眸看向他,“這能算得上是欺負?”話雖如此,掐著遲圩下頜的手卻是放開了。

遲圩忙不迭的回頭,仰著下巴看清聞瑕邇後,眼裡蓄著的淚花霎時湧現,“恩師你終於來救我了!”他一頭栽向聞瑕邇,聲淚俱下:“常遠道他就是個瘋子,他欺負我……”

常遠道拿起酒盞又抿一口,“你犯了錯,我略施小懲,何來欺負?”

遲圩又從聞瑕邇身上探起頭,哽咽的朝常遠道呸了一聲。

眼看著又是一場嘴舌之辯,聞瑕邇及時制止遲圩順手將人從地上拉起,遲圩哭的實在悽慘,下頜處淤青了一大片,聞瑕邇沿著遲圩身上鎖鏈的延伸處看去,看見常遠道手腕處虛虛的繞了一圈,挑眉道:“我倒是第一次見到禹澤山對待犯了錯的弟子,是用這樣的手段懲治。”

“他濫用私刑!”遲圩在聞瑕邇耳邊控訴道:“成恕心本來只打算將我放在禹澤山的禁閉室裡關上幾日,可是這個常遠道為了羞辱我欺侮我,故意找藉口把我帶下了山!一路都這麼將我鎖著!”

“不得胡言。”聞瑕邇似笑非笑,“若瑾君是何人,怎會用如此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常遠道面上笑意淡了幾分,道:“小思君變回了聞暘,還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厭煩。”

聞瑕邇但笑不語,常遠道輕哼一聲,收回捆在遲圩身上的玉鎖鏈,冷聲道:“你來此所為何事?”

遲圩貓著身子躲到聞瑕邇身後,聞瑕邇坦蕩道:“來尋君惘。”

常遠道:“我師弟與你非親非故,即便尋他也輪不到你。”

“非親非故?”聞瑕邇抬手掃開衣袍下襬在常遠道對面坐下,“我以為我對他的心思,常仙師合該是最清楚的那位。”

“這,還能算得上是非親非故?”

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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