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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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聲音:“等等。”
聞瑕邇和遲圩停下腳步,齊齊回頭看向常遠道,卻見常遠道立於橋上,盯著他們來時的路,“方才那人不對勁。”
遲圩跑上石橋往回一看,驚疑道:“那人去哪兒了?我們這一轉頭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了?”
聞瑕邇抬眸看去,雨幕四下皆未尋得半點人影,他蹙眉道:“常仙師,先尋君惘。”
常遠道收回視線,目視橋下河流,“不必尋了。”
遲圩極不耐煩的走到常遠道身邊,“好不容易找到下落怎麼就不尋了?你這個人是不……”話未說完,驟然噤聲。
聞瑕邇行到橋邊,眼神隨之落於河上,看清河中景象後,心頭一緊。
河水隨著大雨匯入上漲,埋藏在河底的許多東西都因此浮上河面,枝幹殘葉,屍身殘骸。
一具具被河水浸泡的發脹屍體順著河水往下流飄去,水流湍急,一具屍身被衝到了河壁上,後腦被一截樹枝貫穿勾住露出頭骨,面容扭曲,死狀可怖。
遲圩肚中翻湧,扶著橋身蹲下,捂著嘴沒忍住乾嘔起來。常遠道睨了遲圩一眼後,對著聞瑕邇道:“雨能沖刷掉一些痕跡,但有些痕跡卻是無論作何也蓋不住。”
尋路赤符回到聞瑕邇肩膀上,兩個角貼著他的脖子不再動。
“常仙師看我失態,隨我一起在這岐城中上躥下跳,是覺禹澤山上清修太苦悶,特意來此給自己找些樂子解乏?”聞瑕邇目視常遠道,“若真如此,趣味實在粗鄙。”
常遠道聞言笑了一笑,“能找到靈沉自是好事,不過找不到也不要緊。”
聞瑕邇冷聲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君惘在哪兒你究竟知不知曉!”
遲圩面白如紙的扒拉著常遠道一隻腿,“再故弄玄虛,我就把你推進河裡去和那些屍體滾一處……”
“我早已說了我師弟不是三歲小童,不會找不到回家的方道。”常遠道不甚在意的將目光再度投向河面,“適當的擔心足以。”
聞瑕邇不被常遠道這番含糊其辭糊弄,道:“我只問你君惘究竟在何處。”
“不是說過了,三日前給他的傳訊如今還未回覆我。”常遠道神情淡淡,“與其無謂的擔心,眼下還是先來看看這河中之境。”
他語畢抬腳從遲圩手中抽回腿,順帶一腳將遲圩踢遠了些,自己則飛身到了河面上方停駐,垂首觀察著河中的景象。
遲圩扶著橋身站起來,對著常遠道的方向便要破口大罵,眼光不甚又瞥見了那具掛在樹枝上的屍體,蹲回原地再度乾嘔起來。
聞瑕邇站在原地沒動,貼在他脖頸處的赤符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個角碰了碰他,旋即向河面飛去。聞瑕邇緩過神來,眼神隨赤符移動,“你去哪裡?”
赤符蹬了蹬兩個角,示意他跟上,聞瑕邇掠身停於河上,恰和常遠道面對面。常遠道目視河面,眼也不抬,“不找君惘了?”
聞瑕邇道:“找。”
常遠道聞言抬頭看他一眼,“我小師弟可不在這裡。”
赤符低空掠過河面時突然在一處停下來,紅光撲閃一瞬。聞瑕邇盯著那處河水下流的地方眯了眯眸,“常仙師在這裡即可。”
數道赤符從他身後驀地湧出齊向河中一處,只聽砰的一聲,河水四濺,一個人影被赤符團團包裹著從河中撈起,抬著放回橋上。
常遠道見狀頗有些驚訝,“還活著?”
聞瑕邇沒理他,回到橋上。
遲圩見一具頭髮凌亂,渾身溼漉漉的屍首突然抬到了他跟前,嚇的他往後一退,後腦哐啷一聲撞在石頭上,疼的他眼冒白光。
聞瑕邇收了符在被撈起來的那人身前站定,打量一番後對身後趕來的常遠道說:“能不能活,全看常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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