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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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禪,紛紛拱手作揖道:“宮主。”
朗婼因這聲喊回了神,轉過頭看去,朗禪同巡邏弟子頷首便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朗婼出聲叫住他:“宮主。”
朗禪停下步伐,見她大半身形隱在假山後並不醒目,適才未能及時發覺。朗禪走過去,在朗婼面前停下:“何事?”
“只是想問宮主是何時回的宮。”朗婼頓了頓,道:“可帶回了想尋多時的友人?”
“今日回的宮。”朗禪眼神落在枯敗的蓮花池上,緩聲道:“帶回來了。”
朗婼點頭,不再繼續詢問關於這位帶回應天長宮的友人一事。卻不知又憶起什麼,冷淡的面容上有了鬆動,她問:“行兒還未歸來?”
朗禪道:“他還在外遊歷。”
“大約何時能歸?”朗婼說話的口吻中隱含關切之意。
“很快。”朗禪似是而非的答覆。
朗婼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知曉了。”
朗禪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應天長宮的地牢內,氣息潮溼,昏黑異常,處處都透著一股死寂的氣息,壓抑的令人有些喘不上氣。
朗禪進入地牢後走到一扇鐵門前停下,他隨手開鎖推門而入。
阮矢垂著頭跪趴在地上,四肢被沉重的鐵鏈束縛動彈不得,身上具是受過刑罰之後留下的血痕,從頭到腳再不見半分從前翩翩公子哥的模樣,甚是狼狽。他聽見開門聲,緩緩抬起了頭,從額前散亂的髮絲間看清了來人後,自嘲一笑:“應天長宮的極刑,果然名不虛傳……”
朗禪指尖輕彈,點亮兩壁間懸掛的油燈,室內的景象霎時明亮許多。他緩步走到阮矢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孤星莊阮家還有你這樣的氏族,是我低估了。”
阮矢喉間顫動,欲笑卻不慎扯動肚腹上的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緩了許久才開口:“朗宮主弒父弒兄,為一己私慾為禍四方……我所做一切在朗宮主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雕蟲小技。”
“朗咎因子母蠱毒反噬而亡,朗翊引咎自廢修為後病故,世人皆知。”朗禪面無波瀾,“而這蠱毒,是你孤星莊族中秘術。”
阮矢被鐵鏈鎖住騰空的手猛地收緊,他目眥欲裂,緊盯朗禪:“做這一切的都是你,你才是在背後翻雲覆雨、隻手遮天的人!堂叔不過是你手中的一把利劍,利用完後便棄之!”
朗禪聽完後,心中冒出些許異樣端倪,他巡視著阮矢悲憤的面容,說道:“原來,你是來為阮惻隱尋仇的。”
阮矢目光稍滯,旋即反駁道:“我是來找你尋仇的,是你殺害我阮家一百六十七條嫡氏血脈,連我那夜在孤星莊恰好做客的雙親一同!”
“你還在堂叔身死後擄走了我的小弟小妹,你讓童兒煉製子母蠱,可童兒年幼修為不精,煉製蠱毒到一半時便被蠱蟲反噬而死!童兒死後,你又讓稚兒繼續煉製,稚兒修為比童兒高上許多,他幫你將蠱蟲煉成,卻並非初始煉蠱之人,所以稚兒只能以簫聲驅使那些身中蠱毒的百姓。”
阮矢眼中殺意迸現,冷笑著道:“你殺我雙親,害我弟妹,朗禪——我要你死!”
面對他身上毫不遮掩的殺意和話語中透出的恨意,朗禪神情如舊,只是眸中浮現星點笑意,這笑又冷又寒,森然到近乎麻木,好似他眼前見到的不是阮矢,而是一隻被割下了頭顱後死透徹的狼。
“殺阮家嫡氏、殺你雙親的是阮惻隱,你想為他報仇卻又不願承認此事是他所為。”朗禪呵聲,“莫非是因為他當初坐上莊主之位後廢除了孤星莊那條令世人嗤之以鼻的族規?你還碰巧承了他的恩惠。”
阮矢面色一白,朗禪這番話可謂是一針見血,直戳他的心窩子。
他是孤星莊旁支的庶子,按照家中族規,他打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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