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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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禪從朗行後方走了出來,琢磨道:“思君前輩?你何時給你自己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聞瑕邇聞聲回神,“與你無關。”
朗行快步走到他跟前,神情中難掩急色,“思君前輩,您,您怎麼會在此……”
聞瑕邇沒有立刻接話,阮矢說過,他將關於朗禪的事全部都告訴過君靈沉,所以君靈沉必定能夠察覺到是朗禪將他和阮矢帶走的。而在他被朗禪帶回應天長宮的這幾日,朗行並沒有立刻出現在應天長宮,是以他大約能夠斷定,在他和阮矢失蹤之時,朗行合該是和君靈沉同在岐城一處。
這樣一來,便出現了三種局面。
第一種便是君靈沉將朗禪的事告知了在岐城中的一行人,朗行被成功說服加入到他們的陣營,若是這樣此刻朗行回到應天長宮恐怕是別有用心刻意為之;第二種便是朗行知道朗禪的所作所為後,仍舊選擇應天長宮,此刻回來不外乎是將君靈沉一行在朗禪跟前抖露出來,讓朗禪做好應對之策;最後一種則是君靈沉並沒有將此事告訴給朗行,朗行回到應天長宮不過是岐城中的事情結束,回宮向朗禪覆命。
不過,據聞瑕邇對君靈沉的瞭解,朗行此行回到應天長宮,第一種局面和第三種局面的可能相對大些。若是朗行心懷叵測,君靈沉必不會放虎歸山,就這麼任由朗行回到應天長宮。
聞瑕邇前思後想一陣,最終朝朗禪的方向抬了抬下頜,面含譏諷道:“我為何在此,你且問問這位朗大宮主,看他如何言說。”
朗行聞言,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並沒有如他所說一般去詢問朗禪。聞瑕邇不動聲色的將他這幅神態俱收眼底,卻不作聲,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朗禪目光在聞瑕邇和朗行二人身上來回掃視一週,話鋒一轉道:“你們二人既認識,倒也不必我多費口舌。”
朗行緊抿著唇,默了片刻,才啟唇說道:“宮主想讓我見的人便是思君前輩嗎?”
“沒錯,不過你對他有些誤會。”朗禪走到聞瑕邇身側的榻上坐下,笑道:“他並不是什麼思君前輩,而是你尋了多年的哥哥。”
朗行一怔,望著聞瑕邇那張面不改色的少年臉龐,有些難以相信,“可是,我,他……”他指著聞瑕邇的面容,話語有些凌亂:“可他,他看著年紀比我小,小上一些……不可能是那個哥哥……”
聞瑕邇眉尾一揚,意有所指道:“朗宮主又在打什麼注意。”
朗禪從容道:“阿暘多想了。”說罷,又將目光落到朗行身上,解釋道:“他是我多年友人,當年是他將你帶回後又託付給我,這一點我斷不會騙你。”
朗行仍有些不信,雖然他在岐城之時也曾懷疑過思君前輩是當年救過他的哥哥,可他模糊記得那位哥哥當年救他之時已經是少年身形,這二十多年過去了斷不會和從前一模一樣,甚至年紀看上去比他還小了些。
朗禪似乎看出了朗行的心中所想,側目往聞瑕邇面上瞧了一眼後,說道:“他這些年來駐顏有術,是以模樣看著比從前還要小上許多。”
聞瑕邇雙手環肩往身後榻沿上一靠,聞言在心中連連冷笑。
朗行目不轉睛的盯著聞瑕邇,問道:“你真的是那個哥哥嗎?”
聞瑕邇神情稍變,沉默片刻後,言語間不自覺含了些笑意,道:“崇天樓下襬攤,替人算卦的錢可全都進了你的錢袋子裡,我分文都沒拿到。”
朗行眼角泛了些紅意,“……那我在岐城的時候問你,你為什麼不承認?”
聞瑕邇摸了摸下頜,笑道:“怕你喜極而泣,像眼下這般。”
朗行聞言,慌忙去擦拭眼睛,口中仍舊不忘反駁道:“我沒有哭!沒有!”
聞瑕邇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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