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阮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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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若阮煙這根救命稻草將他們棄之不顧,他們三人,又該何去何處?
堂親之間的親緣淺薄,阮矢頭一次有些憎惡。
阮童一路勉力支撐,如今好似已到了極限。小姑娘頭上兩個毛乎乎羊角辮顫了幾下,最終頭一歪,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阮矢卻不敢抬起頭把阮童攙扶起來,只見一片紫色的衣角映入他餘光裡,抱起了阮童,頭頂上方又傳來那男子重複的話語:“阮郎,孩子。”
阮矢雙手攥成拳,片刻後掌心又舒展開來。他猛地抬起頭抓住那男子的衣襬,力道極重:“哥哥,救救我們……”
男子抱著阮童,神情空洞,眸色黯淡。
阮矢那一刻只覺手中抱著的浮木浸了水,隨著他一起快要落入無望海域。
寂靜的莊內響起一陣突兀的輕笑。
“你叫杳杳哥哥,卻又喚我堂叔,這是個什麼道理?”阮菸嘴角噙笑,從雲杳的懷裡單臂接過阮童,一手牽起雲杳的手掌,掌心相扣。
阮矢神情慌亂,支支吾吾的“我”了半晌,腦子一熱蹦出一句:“杳、杳叔叔好,我是阮矢。”
雲杳抓著阮煙的手臂,往阮煙的身後靠了幾步,“阮郎……”
阮煙溫聲應了這聲喚,旋即垂眸望向阮矢,問道:“你叫阮矢?”
阮矢重重的點頭,又將身側跪著的欲睡不睡的阮稚一把扯了過來,“他叫阮稚!”而後又指著阮煙懷裡的阮童道:“她叫阮童!他們兩個是龍鳳胎!”
阮煙唇角弧度上揚幾分,露出的笑豔極:“我們杳杳,也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哥。”
阮矢不明白阮煙為何有此一說,只能傻傻的點頭附和。
阮煙也不知憶起什麼,唇角的笑忽然一下子就淡了下去。只見背轉過身去,一手抱著阮童,一手牽著雲杳往莊內走,說出的話同著周遭遍佈的風傳入阮矢的耳中:“往後,叫他雲杳叔叔。”
阮矢拉扯著阮稚從地上站起,磕磕絆絆的從阮煙和雲杳的身後跟上去,口中還不忘應答道:“雲杳叔叔,我是阮矢……”
院落中的燭火隨著風影時明時滅,油花撲濺的聲音,驚動了陷入過往回憶中的人。
阮矢背靠在一棵老樹上,眼光注視著周遭之景,手中的摺扇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合著。
故地重遊,難免勾起從前的思緒。
孤星莊內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物,他都極為熟悉。
連同著那座燒成殘絮的大殿,和那兩個一同離去的人。
阮矢唰聲開扇,踩著樹身一躍而上,在屋頂落下。
原本該空寂的屋頂,此刻突兀的多出了一道端坐著的人影。
阮矢嘖聲,“杵在這多久了?難不成一直在這裡偷看你兄長我的偉岸英姿?”
阮稚不答,身板挺直,目視前方。
阮矢早已習慣了阮稚這幅秉性,不以為意的在阮稚身旁坐下,道:“如何?景象可還是同從前一樣?”
阮矢本不指望阮稚能回答上他的話,不曾想阮稚卻出乎他意料的了出了聲:“不一樣。”
阮矢低笑了兩聲,心底才緩和的情緒又起了波瀾,“虧你能看出來。”
阮稚眸光閃動,逐字逐句道:“堂叔,雲叔叔,小童……還有屋子。”
都不在了。
阮矢將開合的摺扇擋在面上,雙肩環著後腦,順勢躺下。少頃後,他道:“你還有親哥哥我。”
阮稚不解風情的道:“是堂哥。”
阮矢一腳踹在阮稚的小腿上,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阮稚在他踹過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像是撣灰。
一陣沉默。
許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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