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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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那些痕跡,將對方送回了他那聲聲唸的莫逐手中,遂後落荒而逃。
他的妄念,不但動了,動的還極為徹底。
他放在玉蟬中默默無聲睡了許多年的青鳥蛋,在那一日後破殼而出,成日在他的夙千臺前繞來繞去,嘰嘰喳喳的叫著。
一日,他大師兄常遠道前來夙千臺找他商議些事,被他刻意藏好的青鳥又開始不受他控的叫喚起來,常遠道聞聲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臨淮君家的青鳥,逢情破殼,啼聲清亮。”
君靈沉面無表情的不作聲。
常遠道只說對了一半,青鳥不僅是逢情而生,還是他們君家用來定情之物,非心愛之人不得窺視。
他開始躲著聞瑕邇,一面因著他心中的不欲,一面卻是因著那日井中他的作為,他實難如從前那般坦蕩的看待對方。
奈何此後發生的一樁樁事件又將他二人牽扯到一起,聞瑕邇仍舊如從前那般,坦然自若的和他相處著,似乎根本不記得那日發生的事,而他時常望著對方那張少年面容,不得不承認,他終歸是動了心,一腳踏入了紅塵。
聞瑕邇腳上受了傷,他將人一路揹著,這人在他背上還不安生,沒頭沒尾的嚷聲道:“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此生都不會做你的徒弟!不做!”
君靈沉心思動了動,他從前的確有想收對方為徒的念頭,為此還詢問了一遭聞瑕邇的父親,怎料被那位冥丘魔主言辭拒絕,他這才收了這荒誕的心思。
他心想,你如今即便想做我徒弟,我也是不會收的。
他把人揹著回了冥丘,聞瑕邇身形貼在他的背上,路過一座橋時,對方喊了他一聲。他停下腳步,側頭去看聞瑕邇,聞瑕邇輕聲對他說:“君惘,下月我便要滿十九了。”
說罷,聞瑕邇耳尖上覆上了些紅意,他許久之前便發現對方的耳尖極容易泛紅,這時又聽對方補了一句:“明年我便弱冠。”
他聞言,忽的憶起此前從對方口中聽得的一句不知是真還是假的話,聞瑕邇那時說:“談情說愛這件事,我爹同我說,弱冠之前,連姑娘家的手也不能碰。”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君靈沉那時便想,一年時日,他約摸還是耗得起的。
然而這念頭,卻在今後許久,令他追悔莫及。
他回宗門閉了關,再出關之時,世間已然大變。
冥丘城破,仙道數十萬餘修士闖入城中縱火屠城,他持了劍直奔冥丘,卻仍舊晚了一步。
城中入目皆是血海浮屍,他心中念著的人,孤身站在血海中,素縞變作血紅,神情麻木,眼中寒涼。
聞瑕邇抓著他的手臂,笑聲說道:“緲音清君渡不了我,不如便同我這隻魔,一起入魔罷……”
他聞聲,當下惟一的念頭便是,那樣也好。
他終歸不能放任他在這屍骨陰寒之地,一人獨活。
聞瑕邇將他帶到一處山洞中鎖起來,他不反抗,甚至連佩劍都丟進了寒潭之中,由著他,縱著他。
他看見聞瑕邇因業障的反噬痛苦的蜷縮著身體,他再也無法平靜,他撕開了阻隔在他二人身前的屏障,他欲去到對方身邊將人抱進懷中出聲安撫,聞瑕邇卻已近乎失了智,連他是誰都記不起,徹底神志不清。
他眼睜睜看著對方被人有意引出洞中,無論他如何出聲阻止都喚不回聞瑕邇的一絲理智。他從潭中撿起留闕,生平第一次持劍的手開始發抖,朝著手上束縛著他的鎖鏈連砍了許多下才將其破除。
他跑出洞中,耳邊只隱約聽得“荒暨山”三個字,他心底咯噔一聲,腳下的步子沒來由的滑了一下。
待他再趕到荒暨山之時,聞瑕邇已被無數修士逼至懸崖邊。他想也未想便趕到了對方身邊,出劍抵禦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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