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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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中責罰,他前去他師尊寢殿負荊請罪,豈料他師尊知曉此事後只回了他一句:“順心而為。”
他那時只覺得這句話別有深意,但一時卻難以參透,等到他後來參透之時,便成了他這一生之劫。
禹澤山修道講究的是“清修”二字,他彼時已是副清冷淡漠的性子,這清修於他而言可謂駕輕就熟,而他也在修行之中將性子磨礪的越來越冷,如同他手中的劍,冰冷孤寒。
春去秋來,他從一個幼童長成了少年,劍下斬過無數妖魔鬼怪,從越鑑真人的小弟子變成了禹澤山的緲音清君,名揚九州,無人不曉。
他的大師兄常遠道是位有些不著調的修士,見他成日誅魔除邪,便說道:“你這整日整日的都在幹這一件事,難道不覺得厭煩?”
還是頭一回有人問他這樣的問題,他想了想,答道:“習慣了。”
不厭亦不喜,也談不上喜厭,大約只是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性罷了。
常遠道聽罷,細細端詳著他的面容,嘆道:“可惜了我小師弟這張臉唷……”
他面無波瀾,卻隱約明白常遠道言下之意。他容貌生的俊美,加上修為精湛,又是年少成名,修仙界中便有許多女修士暗暗的思慕他。
有一回,他在一次除魔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膽量頗有些大的女修士,在眾目睽睽之下同他訴了衷腸,他聽後只是無聲的收了劍,轉頭使了御行術便離開。
自此,緲音清君不喜與人親近的古怪脾性便傳得越來越廣,他也成了這仙道中遠近聞名的冷麵仙君。
這件事也不知怎的傳到了他大師兄常遠道的耳中,常遠道慣是個混跡風月場所的性子,於情愛二字頗有些心得,聞言只丟了一句話給他:“不過是還沒遇上讓你動妄念之人。”
他聽罷不置可否,清修便是心如止水,目空無物,他長這般大一身心皆放在修行一事上。妄念這兩字於他來說便是紅塵萬丈,踏進去有違他初衷,他不欲踏,也從未想過踏。
又過了許多年,一向平和的修仙界出現了動盪。仙魔兩道原本進水不犯河水,雖偶有些小摩擦但無傷大雅,不過後來卻因一魔修駭世之舉,將這平衡打破了。
此樁駭事中摻雜了許多仇怨,禹澤山一脈一向只除魔誅邪不問凡塵俗事,遂對此並不多做置喙,君靈沉也只是在門中聽得門人偶然提過幾回。
那駭事發生過後沒過多久,他便帶著幾個禹澤山弟子下山歷練。正逢到了一處人山人海的城中,幾個弟子不慎被人群衝散,與他們走散,他領著剩餘幾個弟子尋了片刻仍未尋到人,便將目光落到城中最高處的一座樓上。
他對著身後的弟子道:“半個時辰後若未尋到人,便去那樓下等我。”
話畢,他掠身而起,登上了那座最高之樓。他立在樓巔俯視下方,見這座樓下密密麻麻的圍滿了許多人,也不知是何緣由。
但他很快便從這群人中尋到了幾個身著白衫手提蘭息劍的弟子,儼然是和他們走散的那幾個,此刻竟齊齊仰著脖子站在一處,像是在等著看什麼熱鬧一般。
君靈沉正心道山中門規愈加鬆懈了,身後便傳來一道懶散的話音:“就是你要與我切磋吧,那就趕快開始……”
他聞聲背過身去,第一眼便見得一個樣貌極佳的絳衣少年,神情間具是驕恣之色,投足間具是傲氣之姿。第二眼卻是透過靈眼,看清了他的魂。
他自修為有所成之日起,左邊的靈眼也在潛移默化中發生改變,從前他只能透過這隻眼看清陰鬼怨氣,時至今日,他已能用這隻眼看清許多人身上的魂。
他的靈之眼見過許多人的魂,其中大多都是汙濁灰暗的,而眼前這個少年的魂,卻是難得的乾淨。
這少年似乎在等他回話,他便憶起登上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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