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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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中夾雜的劍氣將揮刀砍向聞瑕邇之人震開數丈,手上長刀落地碎成幾段,被盪開的身形向著他面前襲來——
朗禪當機立斷掠身離開,那人轟的一聲砸在案桌上,當即昏了過去,而他身下的案桌也成了粉碎。
凜風將歇,眾目睽睽之下,一道勝霜的白影從高處落下,停在聞瑕邇身前。
君靈沉反手召回留闕,目視朗禪,寒聲道:“誰敢動他。”
朗禪斂笑,回視君靈沉,半晌,語氣不明道:“緲音清君大駕光臨,應天長宮有失遠迎。”
“真是熱鬧啊。”
一聲慵懶的語調突然響起,眾人循聲看去,常遠道抱著白玉如意踏著虛空而來,在君靈沉身前落下。
常遠道打量四下,見在座之人面上皆是一副茫然疑惑,笑道:“朗宮主辦這憧月宴,宴請四方賓客,卻獨獨忘了我禹澤山。不知是無心之失,還是刻意而為啊?”
朗禪從容應答:“不過是小宴罷了,不足以請動二位仙君。是以並未聲張,失禮。”
言下之意便是刻意而為了。
君靈沉不參與這二人的唇舌之辯,背身朝椅上端坐著的聞瑕邇看去,卻在看清對方後,蹙了蹙眉。
遲圩從樹上跳下直奔聞瑕邇這處,朗行緊隨其後,步伐卻有些忐忑。遲圩越過數人在聞瑕邇身前停下,見他滿身是傷,神情憔悴,當即紅了眼眶,“前輩,您受苦了……”
聞瑕邇聞言,眼中透出一股古怪的情緒。
有人認出了遲圩,“這是,這是小魔頭!”
“幹你屁事!”遲圩眼下又氣又傷心,對著那人便罵道:“老子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屠城,再瘋魔也瘋魔不過你們這群人!”
那人被他一語道破心底的醜事,張嘴“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漲紅著一張臉訕訕的收了聲。
朗行走到聞瑕邇身後,目光猶疑許久,才對上了離他幾丈遠的朗禪,“……宮主。”
朗禪隔著人群望了一眼朗行,道:“行兒,你為何和魔修站在一處?”
朗行張嘴欲言,卻半個字也未能吐出。
君靈沉忽的走出來,劍鋒指地,劍身上的氣息晦暗如深。他沉聲問:“他在哪兒?”
朗禪從袖中探出手,一柄劍在虛空中隱現,他抬手握住,道:“不知緲音清君在說些什麼,無端闖入我應天長宮毀了我這憧月宴。饒是仙君在道中再德高望重,也不能這般肆意妄為。”他招手,隱在暗處的應天長宮弟子紛紛湧出,將整個宴席包圍起來。
朗禪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他朝著君靈沉,口吻卻是少有的帶了些諷意:“更何況緲音清君你也並非什麼聖人君子。不過是心中藏著些見不得光事物的凡塵之人。”
他說完,神情忽的一滯,眼光飄向蓮花池面,喃喃自語道:“你從前不是最討厭他嗎?”
蓮花池下,紫光明滅。
聞瑕邇立在一方石臺之上,身旁站著面無表情的阮稚。
早在幾日之前,朗禪趁著聞瑕邇在蓮花池搗弄塗微紫印之際,便在池上覆上了一層結界,將聞瑕邇和阮稚鎖在其中不得抽身。
所以在幾刻前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聞瑕邇”並不是聞瑕邇,而是被朗禪易了容的阮矢。
聞瑕邇和阮稚前方有著一塊碩大的光幕,上面印著池上憧月宴的景象。是以方才上面發生的一切皆被他盡收眼中,包括那些仙修在聽到他名諱之時的喊打喊殺。
聞瑕邇在此之前一直秉持著緘默,直到君靈沉的出現,聽見朗禪出言諷他的心上人之後,他忍不住斥道:“住口!不准你說他壞話!”
這光幕由朗禪所化,他們的一言一行也具會傳進朗禪的識海之中。
朗禪聽見他替君靈沉出頭,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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