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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律一口血哽喉頭。這話是沒錯,但是親愛的嬋兒,你還記得你是本王的夫人、還是寵姬嗎?更不用提還是未來的王后?
這東西虞嬋自然想得到。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該做什麼事情。因著這些,以前她還有些顧慮,想想樊國,想想她自己的項上人頭,全都默不作聲地忍了。現在事情都擺平了,她知道昭律的確不是那種一生氣就砍頭的人,這才敢表達一下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昭律不會拿她怎麼樣。
這聽起來有些像恃寵而驕,但這是虞嬋自己的底線。她不能管到昭律以前和這個身體的關係、態度又是怎麼樣的(實際上她也管不到),但總能管住現在。她自己願意就算了,來強的絕不合作。而且她也知道分寸,至少除夕晚上,匕首就在床頭,她沒有拿它架在自己或者昭律的脖子上就已經很不錯。昭律是個聰明人,會知道她的態度。
反正照虞嬋想來,做一個賢德得足夠母儀天下的王后沒什麼不好的。地位尊崇,日子滋潤。和王上明著夫妻,暗地裡是幕僚。王上和小老婆多恩愛都沒關係,只要她該有的權力在自己手裡就行。
這是在現在的情形下所能期待的最好情況。她的身份擺在那裡,相比於逃出宮去尋找不知道在哪裡的真愛以及挑戰自己收服一個真心專一的王上而言,虞嬋覺得還是指望自己的能力比較靠譜。
所以,虞嬋一點沒想到桂葒很可能是魏桓公田克派來的臥底。她對昭律都不抱有很大的指望,又怎麼可能傾心只有一面之緣的田克?又怎麼能想到,對方極可能是看上了她,才故意設下了這手,期待在越國攻打陳國之時,將桂葒送到昭律床上,以期迷惑昭律,從而成功?畢竟,一個美女,尤其是絕色美女,想要一路安穩地從戰亂國家逃出來,也實在是件不可能的事情。而魏國攻打晉國的時候,正好是在昭律正式勤政後不久,而且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
一個是巧合,兩個還是嗎?
虞嬋這下深刻領略了兩件事。一是,男人都是有強烈征服欲的動物,尤其是做王上的。二是,田克的心機謀劃,她不由得不佩服。這招聲東擊西,使得委實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越國官職:
左司馬----司馬的副手。
有讀者問專寵問題,這個我可以稍微劇透一下。本文四卷,卷一韜光養晦,卷二一鳴驚人,卷三問鼎天下,卷四共賞江山。以後可能有改動,但是大方向不會變。
37第三十六章 白馬踏青
無論昭律如何腹誹虞嬋的不曉風情,踏青這件事他還是應了。不僅應了,他還叫上了一干王室親眷,而大臣們若是有想要舉薦的子弟的話也可以一同帶來,他親自考驗一下眾人騎射。說是順帶其實也不大準確,因為這是昭律為避免到時候被妃嬪們圍著脫不了身的情況發生,特意給自己準備的脫身理由。
不論原因如何,結果是大家都很期待。妃嬪們想著踏青肯定就是騎馬賞花吟詩作對,而知曉內情的大臣們都削尖腦袋地想把自家子弟塞到軍中。想想昭律最近的動作,若是入了軍,建功立業指日可待,還有什麼比王前舉薦這個直達的門路更像瞌睡時送過來的枕頭呢?
四月清和雨乍晴,南山當戶轉分明。踏青的前日夜裡下了一場細密春雨,整座白馬山都透著空山新雨後的那種清翠空濛之感。便就是來慣了的宮妃和官宦夫人女兒們,都不由得覺得耳目一新。這時候要坐轎子可就太矯情,步行又太慢,一眾人等都騎著馬,在山道上溜溜達達,一片鶯聲燕語,更勝林中鳥雀。
虞嬋的騎馬技能基本等於沒有,所以她落在後頭,讓侍從給她拉著馬韁,慢慢往前。不過還好其他嬪妃為了安全起見,也都是這做法,不然就該露餡了。昭律下了恩典,這就是變相的回家懇親,基本上所有宮妃都在和家裡的母親姊妹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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