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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些心理準備,面上表情還算鎮定,看不出什麼異常;而下頭的秦興思,笑得就更加像一座彌勒佛了。
看起來倒是有些進步……虞嬋在心裡道。不過此時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是和昭律說這個的大好時機,尤其在面前叩拜還沒完的時候。
“……恭祝王上旗開得勝!王上雄才大略,勵精圖治,治下定當四海昇平!”
虞嬋本在想秦黨之中的幾人,卻突然感覺有一種針刺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而等她抬起眼睛,那種目光卻消失了,只聽到這麼一句阿諛奉承的男聲。她順著之前感覺到的方向看過去,沒看到別人,只看到一個低垂著眼瞼的女子隨著男聲落下,也道:“臣婦焦氏,祝王上和兩位夫人和和美美,早生貴子。”
她聲音並不大,但音色宛轉,如枝上黃鸝,撩人心絃。虞嬋聽她自稱焦氏,一時半會兒還沒回過神來,結果一側眼,不小心看到秦文蕙的臉色,瞬間就明白了,又把目光轉了回去,落在那女子身上。
這就是那個桂姬啊?雖然就看得見一張側臉,但還真是個美人無疑。不過這話說得可就有些不大好聽了,她和秦文蕙貌合心不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至少至今為止,前頭的大臣都很識趣地沒說讓她們在後宮和睦相處,她倒是一下子挑了個痛腳戳。這心思,嘖嘖……
不過相比於此,虞嬋更想知道,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這個桂葒。因為照方向推斷,剛才盯著她的無疑就是下頭的桂葒。而她從過來以後,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竹山,絕大部分時間都窩在王宮裡頭,怎麼可能得罪一個連面也沒見過的女人?
但是桂姬並沒有再朝她看一眼,似乎剛才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都是虞嬋自己的錯覺。
雖然之後再也沒出類似的事情,但是虞嬋依舊吃得食不知味。她以為她該注意的都注意了,現在看起來,依舊有什麼在她的計劃之外。桂葒……她一定忽略了什麼。
宴席結束之後,虞嬋還在想這件事,以至於洗浴出來,又發現昭律等在房裡也沒有引起她的驚訝。“王上,注意日子。”她含蓄地提醒道。又是一年除夕,明天初一,按理昭律還是要陪秦文蕙的。
但是昭律並沒有回答她這句話,半垂著頭。虞嬋皺了皺眉,心想剛才大臣們敬了那麼多酒,昭律這回是真的醉了?可是她剛走過去,就有一隻手拉住了她,兩人一起往床上倒了上去。
還好屋裡已經供好了炭火,厚厚的床褥也已經烘過了,什麼大的聲響也沒有發出來。虞嬋被面朝上地壓在下面,察覺到撲面而來的酒氣裡夾雜著熟悉的雄性氣息,不適應地偏了偏頭,道:“王上,您喝多了。”
“我才沒喝……喝多……”昭律反駁道,聲音很是模糊,而眼睛裡看起來也的確有些混沌。他撐著一隻手半壓在上面,另一隻手緩緩地從虞嬋的發跡線開始,沿著臉頰撫摸下來。
他掌心很燙,但是指腹上全是繭子,是一隻拿劍拿馬鞭的手。那種緩慢的動作,讓人的心也慢慢地跟著它走了。虞嬋突然想到昭律第一次拉她起來的時候,她還在驚訝為什麼一個紈絝子弟手上會有這樣的東西,卻原來是她一開始就該明白的。不過昭律這時是真醉了無疑,否則也不能自稱“我”了。“王上,很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晚上都在想……”昭律低沉地笑了一聲,“那個桂葒,你哪裡惹到了,是不是?”
虞嬋現在有點不確定對方到底是醉沒醉了。因為這個的確是沒錯的,她想了一晚上。
“呵呵,這你當然是不會猜到的,我都不能……他……”昭律繼續說,後面一句話說得含混不清,教人聽不清楚。而那句似乎也不是重點,因為他接著說:“難道你以為,一個孤身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真的就有能力從魏國的包圍裡逃出來,毫髮無傷,還正好逃到了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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