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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之前點燃即可。老臣已將軍隊分為四軍,西門主攻,其餘三門不讓他們逃出來就行。”
“司馬說得有道理。絳都城牆高而厚,定然不能察覺隱蔽角落裡的火藥包。即便引線燃起,由於之前從未見過,他們也不會發現。選這西門就更好了,我軍盾牌光亮,等日出之後,正好能反射東邊的日光而進。”虞嬋微微眯了眯眼,立刻就一二三四地提出了裡面隱含的注意點。
吳靖對她投以欣賞至極的目光。“夫人說的極是。”若是說到上戰場打仗,他們王后身子骨弱了些;但是說到這出謀劃策,當世沒有人比他們王后更在行的了:進可論兵法,退可論農林,簡直就是舉世無雙的才能。若是沒有她,他們越國也不會這麼快得償所願。
“那要怎麼分?王上和夫人在哪個方向?”吳永嘉早已經間接地領教了虞嬋的厲害,此時只想知道關鍵的安全問題。照他的想法,這兩人不能在西門外,而且必須多派點人保護才行,畢竟刀劍無眼。
可惜昭律並不這麼想。想想看,如果真這麼做了,毫無疑問地,在除了西路大軍之外的其他多出人的隊伍,更可能會受到魏國更強烈的攻擊——因為裡頭很可能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可以被魏國抓到手裡當條件用的東西。而若是三路都是一樣的,那便有了另外的效果,比如說,故佈疑陣,叫裡面的人摸不著頭腦,想逃也不知道哪個地方更有利。
昭律轉頭看了看兩邊。很好,他們四個人,正好能各領一支軍隊。主攻的交給吳永嘉就好,其他人守住城門還是沒問題的。“給你配一個裨將,嬋兒?”
他這句話讓吳靖和吳永嘉都大吃一驚。“王上,這……?”他們王上該不會讓夫人去領兵、自己再領另一支吧?固然不能說兩人能力不及,但這未免也太危險了!“您和夫人都是萬金之軀,還有公子和王姬!三思啊,王上!”
只不過虞嬋的眼睛卻是一亮。實話說,從她學了騎馬之後,總覺得有機會就該馳騁在沙場之上,點兵佈陣自不必說,衝鋒陷陣力所不逮,但總能更近地體驗到那種感覺——文縐縐地來說,大概就是技術轉化為實際的那種興奮感;感性一點來說,就是能親眼看著越國最後的勝利。
“裨將當然是要的,讓他傳我命令就行。”虞嬋想罷,立刻應道。她到時候找一個視野好點又相對安全的位置,能指揮全域性就行。反正就算昭律讓她頂上一軍,那一軍也絕不可能是西路軍。就守個城門而已,她還不會麼?
虞嬋應得爽快,昭律笑得滿意,吳氏爺孫目瞪口呆。“夫人,怎麼連您也……”糟糕,就連一向謹慎的夫人也躍躍欲試,他們倆怎麼可能攔得下這夫妻倆?
“行啦,寡人也會帶一個裨將的。”昭律見到兩人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生怕下一刻就給他來個以頭搶地以死相諫什麼的,急忙找補了一句。“若是魏國人從城牆上看下來,看到的絕不是寡人和夫人在領軍,嗯?”
如果吳氏爺孫知道這麼一句形容的話,他們一定會覺得他們心臟現在快跳成了心臟病,再來個刺激就腦血栓中風了。“好吧,就算是這樣,王上和夫人,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吳永嘉繼續不死心地道。他平時喜歡開玩笑是一回事,但是真到戰場上又是另一回事。要王上和夫人親自打,還要他這右司馬乾什麼?
昭律見虞嬋答應,其他的就已經不在意了。他現在無比信任對方,就和信任他自己一樣。虞嬋答應了,那就是能做到,沒其他解釋。“吳永嘉西路軍,寡人南路,嬋兒東路,吳靖北路。天亮之前,找幾個機靈的去安置好火藥包,爆炸為始,之後鳴炮為信。”他一口氣說了下來,語氣裡全是不容置疑。
這就已經是軍命了。吳靖和吳永嘉無法,只能立即下跪受了令。既然這無法改變,看起來這樣他們得在別的地方做點手腳,比如說攔住從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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