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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帶上了才不會是勞民傷財。”昭律見她驚愕中帶著點不自覺的喜悅的表情,就知道她其實很想去,但是礙於身份,不得不考慮到一些別的事情。“我們將東西帶齊了,路上的州府才不用給我們準備各種規制的物品,只要頭頂有瓦片的屋子就可以了。”
虞嬋又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哪個州牧敢給國君住那種型別的房子?不要腦袋了麼?不過如果是這樣,多花的錢財省了下來,就意味著在路上的時間要更多了。“你的奏摺……”她又問道。
“放心,我們慢慢走,如果有急事的話,宗伯會派人八百里加急送過來的。至於平時,就交由宗伯處理了。最近左思升了郎尹,宗伯正想趁此機會培養他一下,看看他能不能當令尹大任。”昭律一點也不急,慢悠悠地道。做王上的是要管事,但是也不能事必躬親,那還沒到伐魏他就先累死了。所以現在,他該出宮轉個小半年。拜拜神佛,看看河工,瞧瞧農事。轉到南邊的時候還可以去樊國一趟,想必虞嬋定然會高興。不過這個他現在也沒說,隻眼含笑意地看著自家夫人。留作驚喜多好!
虞嬋還真沒料到他的想法。只是聽他說的,她的注意力就停留在令尹上了。自從秦興思倒臺之後,令尹一職一直空缺到了現在。事情是宗伯昭出在代管,因為他說他兼任宗伯和莫敖,不能再加官職了。這種避嫌,倒是十分聰明的舉動。但是也不能總叫他代,所以這兩年王黨上下都在發掘好苗子,這個左思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至於軍隊,吳家世代忠良,若是不能信,這天下再也沒有能信的人了。
故而此時,虞嬋點了點頭表示知曉。“那聽起來很好。既然要出去這麼久,那墨工正、蘇司徒、樂左司馬都要帶上了。”雖然昭律對她說得含糊其辭,但是如果說他這一趟出去就只為了玩,那是絕不可能的,肯定要有巡視河工、體驗民生之類,而這正是司徒和工正的份內事。至於墨季同和樂常兩個本質上的技術宅,也可以在一路上長些見識,再挖幾個民間人才就更好不過了。
“就你人精!”昭律忍不住點了點她的額頭,一面覺得十分欣喜,一方面又覺得十分挫敗。欣喜的是兩人想法總是不謀而合,挫敗的是虞嬋竟然都提到了其他大臣、卻偏偏沒提這後宮裡他只帶她出去。他暗地裡將妃嬪尋了個小差錯發出去,別人不知道,虞嬋還能不知道嗎?偏偏就和他這裡裝沒反應。“就不能說些我愛聽的話麼?”
虞嬋聽出他沒好氣的語氣,臉上的表情更無辜了:“王上想聽些什麼?嬪妾以為,這些就是王上最愛聽的了。畢竟一開始的時候,王上就一心想著振復越國,不是麼?如今眼看就差一步,王上還有什麼可不高興的?”
這句式聽起來就和鄒南子說“還有什麼可不滿意”的一樣,極其欠扁。而且虞嬋這麼說,是把之前的事情翻出來了——最早的時候,他曾經傻乎乎地和她定了個交換協議。雖然最後無疾而終,但這依舊是他的痛腳。昭律把她這些言外之意都聽出來了,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齒:“你敢不敢再提這件事了?”多明顯的故意啊,到這時候,“王上”和“嬪妾”就冒出來了!
“王上,作為國君,應該敢作敢當。”虞嬋見他尷尬不已的表情,更是玩心大起。“所謂一言九鼎,王上應當聽說過罷?”
看見她略帶著些狡黠的笑容,昭律心頭火起。倒不是怒火,而是另外一種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自己身體裡的那種火。既然想了,自然要付出行動。他也不說話,直接打橫把人抱起來,往床榻方向走去。
虞嬋往他懷裡縮了縮,笑道:“王上又心急了。不若洗個澡再來?”
昭律眉毛抖了一下。這時候還能和他討價還價?果然這種妖精,還是就地辦了好!“免了!剛才愛姬不是說了麼?那寡人這時就來個‘敢做敢當’!”他特地在“做”上咬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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