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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應是。
這話題之後,氣氛就有些冷場。田克偷偷瞧了一眼虞墴,確定他沒有開口的心思,這才道:“越公最近甚為意氣奮發,已然解決國內秦黨,從此再無後顧之憂。不知陛下有沒有聽說?微臣倒甚是想請教一二。”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虞墴怎麼可能沒聽過?如果他沒料錯的話,雖然最後昭律勝了,得到的好處不可謂不多,但失去的恐怕也不可謂不多。考慮到情感因素,恐怕昭律自己並不覺得是個多麼大的勝利。故而此時聽田克提起,他就先去看了一眼昭律。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昭律的臉色明顯沉了下去。“叛黨如此,下場可誅。”他斟酌了一二,覺得實在不適合攪合到這件事中間去,故而只輕描淡寫地提了個大概。
這中間的規避之意,田克當然發現了。有時候似乎很聰明,有時候似乎又什麼都不管,真不知道這個天子的心在想什麼。不過不管怎麼樣,最有威脅的依舊是昭律,故而田克只微微一笑,繼續道:“聽聞越公那時得以鳴彩煙為信,真是大大的聰明人。這莫非又是樂左司馬的大作?真叫人羨慕得緊了。”
昭律在心裡冷笑了一聲。說來說去,田克還是在覬覦他手裡的能人謀士。“說出來也不怕陛下笑話,這彩煙,倒是宮人每日在宮裡坐著無聊,信手做的解悶小玩意兒。原本微臣想著這也就是些拿不出檯面的玩物,做做逗樂也未嘗不可,從未曾想這關鍵時候倒派了大用場。”田克想知道,那便告訴他一些也無妨。誰叫他故意來戳自己痛腳?那便也叫他眼紅而求之不得罷!
“噢,那便定然是聰慧之極的樊姬了。”田克做恍然大悟狀,但其實這件事不用說也知道。“有夫人如此,真是……”
“真是叫寡人也羨慕啊。”還沒等他說完,虞墴就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自古江山美人難以得兼,比如說他自己。相比之下,昭律真是沾到了天大的福氣。
這話聽起來真不大像單純的客套。田克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心裡總覺得有哪裡不大對。而昭律呢,自然是聽出了虞墴話語裡的深層含義,不由得閉緊了嘴。是啊,難以得兼,所以他該更上心才是。這次回去之後,便帶著嬋兒出門遊玩一二罷。
55第五十四章 元月情醉
這一頓宴席吃完,越國大軍不日就從諸呂返回他們原來的駐紮州府,魏國的也一樣。攻城之事既然告一段落,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忙,回去的行程十分悠閒。所以等到虞嬋和昭律一行回到呈都的時候,日子已經入了冬。
按照以往的情況,越王宮這時候早該準備好幾十車的禮物送向洛都。這次夫妻兩人合計好了,已經打下了潞由和諸呂,再去洛都簡直就是找罵的行為,再傻也沒有了。所以他們一早就沒準備去,禮物什麼的自然也省下了。結果,在他們到達呈都之後不多久,天子的一道旨意也跟著到了呈都。那上頭說,天子身體有恙,要臥床休養,今年親自述職之事免了,各位諸侯都只要將各自的述職文書按期送往洛都即可。
“有恙?”虞嬋聽聞,不由得皺了皺眉。“你上次去的時候,不是說天子堂哥好好的麼?”昭律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基本都和她在一起,簡直快成二十四孝好丈夫了。所以有什麼訊息,她依舊是後宮裡第一個知道的,還是從昭律嘴裡知道的。
“是啊,說不定不是他,而是麗妃呢。”昭律對此頗不以為然。虞墴不是扮豬吃老虎,但肯定是在扮豬,這次絕對是藉口。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看到虞嬋蹙起眉的動作,急忙又找補道:“你想想,我們越國肯定不去,田克他難道會想獨自承受洛都裡那些請流派的口水嗎?說不得也得找個理由遁了。而若是兩個最大的諸侯國都不去的話,那述職辦起來有什麼意思?陛下這是一下子給我們大家都省了事情。”
虞嬋本也就那麼一問,心裡是有譜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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