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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不過多時,眼前的景色便換成了稀稀落落的瓦頂人家和滿目綠色的水田。此時,大部分田地已經犁好,原先那密密麻麻、齊小腿肚子高的秧苗也已經拔得差不多,戴著斗笠的農民三三倆倆地分佈其中,正彎著腰插秧。
這種情景,便是在千年之後也是大同小異。虞嬋見了,兒時記憶浮上心頭,一時便看呆了。而田埂窄小,車馬難行,便有小廝道:“夫人,前頭沒路了,是不是回去?”
“等會兒。”虞嬋回過神道,扶著車門下了車。她今天特地換了身最普通的衣裳來,可不是為了看一看就走的。只是她定睛一看,那些插秧的人中間,離她最近的一個竟然是個傴僂著腰的老婆婆,馬上就走了過去。
她後面的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覷。他們夫人這是要做什麼?田埂之上都是泥濘,仔細汙了衣服。但就算是人人這麼想,也沒人敢上前阻止——夫人想做的事情,王上也拗不過來啊!但是眼看著夫人就要踩上去了……
一刻之後。
昭律帶著樂常、蘇據、墨季同等人從竹林裡頭鑽了出來。他們是騎馬出來的,不過顯然滿是水田的地方想輕鬆地騎馬絕不可能,所以只能步行。不過這也是必然的,某些事情就需要更近地、更仔細地觀察,才能做出最符合事實的決定。就比如說,除了自己的雙眼,他們還能親口問問農民的意見。
雖然一行人都換了低調的衣服,但是那種舉手投足之間上位者的氣勢就算想掩飾也掩飾不住,看起來完全就不可能是普通人。不過之前昭律讓人封鎖了他東巡的訊息,現下又正是農忙時節,基本沒有人知道王上下鄉體驗生活來了。稻農們以為他們也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也只是好奇一問而已,問什麼答什麼,並沒給他們太多注意力。
這正是昭律所想要的效果。要是身份洩露出去,想聽點實話可就難了。這樣一來,他們發現問題來真不少。隨行的書尹半天以來用掉了好幾根硬墨條,一面哀嘆手痠,一面慶幸不是叫他帶著毛筆墨水來記錄。聽說夫人那裡已經有硬筆墨水了,真是期待普及到他們手中的一天。因為瞧著王上和諸位大臣的樣子,怕是以後還會來這江南;就算不來,硬筆也要比軟筆方便多了!
昭律預料到了輕車簡從所帶來的好處,但是他並沒有預料到虞嬋利用這個能做到的事。他正和幾人議論著越國今年可能有的收成,眼一瞥,就遠遠地看到前頭立著的車馬。在田裡看到牛才是正常的,馬匹之類……他眼睛微微偏了偏,眼尖地認出了那附近站著的人正是虞嬋的侍女。幾個人慌慌張張地,拼命往田那邊張望。
嬋兒呢?這個是……在做什麼?
就在昭律疑惑的時候,那頭的侍衛也發現了他們一行。幾乎是有人立刻就小跑著過來,稟告道:“公子,夫人她……她……”若不是在外面怕洩露身份,他早就跪下去了。
昭律皺了皺眉,沉聲道:“夫人怎麼了?”江東郡郡守廉潔有為,一沒叛黨二沒海寇,這種情況下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夫人……她下田去插秧了!小的們不才,根本攔不住!”說完這句話,侍衛腳一軟,立時跪了下去。沒攔住是一回事,事情到底如何又是另一回事。至少他從來沒聽過,宮裡身嬌體貴的夫人在田裡還是一把好手!怎麼可能?
不光是昭律,幾位大臣也同時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眾人急忙往前走去,但好一陣子都沒看見人,最後還是侍女給他們指出來的。原來現在已經接近中午,太陽有些曬,於是虞嬋借了別人一頂竹葉斗笠戴在頭上。而且她還穿了一身利落的衣裳,褲腳挽起,十足十的農民裝扮。最後還有一點原因,她插秧的動作竟然還十分流利,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玩。
這幅情景過於震撼,昭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夫人說了什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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