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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就是一頓慘痛的戒尺無疑了,他甚至能想到老爺子橫眉立目的模樣。昭律不介意戴頂綠帽子,他可介意!“別害微臣……王上想要微臣做什麼,微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到最後,這發誓效忠的話聽起來就和咬牙切齒一般了。
“這怎麼是害呢。”昭律笑得更溫和了。眼見吳永嘉似乎快要哭了出來,他才收了笑,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天亮了之後,去幫寡人看著嬋兒。等她從宗伯府出來,立時叫宗伯來見寡人。”他等著聽樊姬到底找昭出什麼事情,還等著看是不是經手過樊姬的奏摺都會多出一條什麼對策來。
吳永嘉還以為是什麼很難的事情,未曾想是這個,心裡不由得各種腹誹。早說不就行了嗎?一驚一乍地嚇誰呢?只可惜他敢怒不敢言,應了以後就馬上退下了,省得他自己再嘴賤惹事。但是跟著樊夫人?這是要做什麼?
不過昭律其實料對了一點。虞嬋回去之後,點著燈,把手裡幾份加急的摺子看了一下,發現都是呈水下游的旱情報告。好些的地方只是沒有水,糟糕的地方蝗蟲成群,連房屋的稻草都給啃了。那奏摺裡還附有區域地圖,虞嬋自己又找了幾本風俗地理志,對比看完以後才落筆。她既想和王黨同進退,肯定要拿出一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保證這件事不會失敗,還有這個聯盟中的地位問題。發言權和決定權都很重要,因為她身上和蒲朝天子王室的血脈聯絡可不能當飯吃。至於昭律那裡的露餡問題,以後慢慢再考慮。
第二天早晨,虞嬋梳洗停當,即刻就帶著幾個心腹宮女出門。當然,出了三重宮門後,環列之尹自會派上一支衛隊跟著她到達宗伯府,以保證安全。不得不說虞嬋起得早是個明智的決定,因為她乘坐的馬車剛剛出了路門,秦文蕙就在嵐儀殿撲了一個空。第一時間的訊息沒了,她各種咬牙切齒不提。
王宮門尹很快就處理好了手令,然後放行。虞嬋坐在裡頭,讓書芹遠遠地用竿子挑開一角車簾,好能看到外面的街市,又不至於被人看見她。她一穿過來就只看到了宮牆上的四角天空,其他知識統統來源於原主記憶和書籍,當然要趁機看看實際情況。
雖是內憂外患,作為越國國都,呈都依然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絲毫看不出什麼異常。街上行人的表情悠閒自在,衣著光鮮整齊,披著汗巾的店小二在門口招攬生意,腔調抑揚頓挫,很是安居樂業的模樣。
虞嬋看了半條街,然後讓把簾子放下。她有點驚異於外頭的風平浪靜,又轉念一想,如果呈都已經人心惶惶,她大概也沒有力挽狂瀾的時間了。就是為了將來不會變成她預料中的最糟結局,她才更要做一點什麼,不是嗎?
昭出貴為大宗伯、越國莫敖,所居之處離王宮也不甚遠。虞嬋出宮門時,已然先派了快馬去報,所以等她到達的時候,宗伯府前頭已經跪滿了一地人。昭出自是不用跪的,不過禮節還是免不了。不過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到底是什麼風把病癒未久的本國夫人吹到他這裡來了。難道又是他那侄孫的主意?
這便猜得不大對,至少表面上,這件事是虞嬋主動提出來的。昭出把虞嬋請到了正廳說話,規矩周到。一開始自然是寒暄敘舊,然後虞嬋拿出那些奏摺,道:“王上讓我將這些帶過來給您。”她並沒有提昭律的抱怨,而是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昭出,想看出他對這種事情的反應。
“哦?有勞夫人了。”昭出瞄了瞄奏摺的封皮顏色,皺眉,略微有些詫異。因為昭律平日裡不務正業,但做起事情來一直都很謹慎小心。但這次,他這侄孫是不是太放心了些?這種要緊的奏摺居然就讓樊姬這麼帶過來?還是說,昭律是故意的,因為他別有所圖,只是自己沒看出來而已?
他這表情變化自然沒有逃過虞嬋的眼睛。皺眉倒是個好反應,說明了昭出對昭律這個王上還是有上心的。至於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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