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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王上乃份內之事,妹妹自當盡力。”
“就是這個理。”虞嬋也不戳穿她,只又嘆了一口氣道:“妹妹如此明理,姐姐便放心了。眼下這身體也慢慢好起來了,過幾日,姐姐便去請守太廟。”
越國太廟便在越國王宮庫門外,說起來也就幾牆之隔。有些人一輩子想進去,有些人一輩子想出去。秦文蕙自然是前者。虞嬋現在是後者,可惜出不去也不能出,只得做出一副低落樣子,拿話去激秦文蕙。若是她所料不錯,她這一示弱,秦文蕙定然覺得她無甚威脅,不如把她留在宮裡看笑話。
果不其然,秦文蕙蹙眉道:“這可不大好。再幾日,姐姐身體也不能全好了,太廟那兒又沒幾個伺候的人,叫王上和妹妹如何能放心?妹妹這幾日便去和王上說,就在這嵐儀殿裡設個牌位,既可每日靜思,又有人照顧身體,豈不是更好?”
她剛客氣了兩句,這馬上就“王上和妹妹”了,話裡話外都已經是外人了麼?虞嬋在心裡冷笑,但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推脫道:“這也是過幾日的事情,姐姐在此先謝過妹妹了。”
最大的問題解決,兩人又寒暄了幾句,秦文蕙這才起身告辭。她志得意滿地走了,虞嬋只收了笑,重新往書房裡去,大致知道該回什麼了。
這秦興思是個勁敵。
秦文蕙早上冒失了一把,到下午就向她坦承早上出的烏龍,可不像她自己的風格。究其原因,也就是秦興思中間插了一手。遮遮掩掩顯得氣量小,自己坦白說出來,這便像是個勇於認錯的人了。秦文蕙年紀又輕,偶爾犯點小錯,的確沒什麼可指摘之處,說不定還能博得眾人好感。能拿出這種以退為進主意的人,定然是隻老狐狸。
再來說秦文蕙。驕縱是自不必說,但這耳朵裡還是能聽進話的。秦興思教什麼,她便學什麼。今日看著喜怒形於色,明日說不定就成了心腹大患。還真是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只差再見一次平王,瞧瞧他的意思,她便該做出決斷了。到底是抱著這寵姬位子慢慢淡去、伺機逃走,還是循著原主的路子繼續賢德下去,勸說平王哪天回心轉意重振越國?
只是虞嬋不知道,有點她是料錯了。秦文蕙的確很聽秦興思的話,只是還有一點沒有聽。這就導致了下朝後的令尹府裡,一片烏雲罩頂。
“勸樊姬留在宮中?胡鬧!”秦興思氣呼呼地道。他身形甚為肥胖,蓄著短短的山羊鬍,拿著茶杯的手重重地頓在桌上。“不是讓蕙兒勸她回國奔喪嗎?在宮裡要如何動手?”
他們這事情還在籌備階段,沒有一舉成功的可能,表面便得裝出和平假象。樊姬一向賢名在外,未曾樹敵,若在宮裡莫名其妙地死了,怕是要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會猜想是他秦氏動的手。樊姬在宮中,他們秦氏不僅不能下手,還得好好看顧著,別出了問題。所以想動手就要在外頭解決,因為這樣可以栽贓給流寇。
看見桌子上跳了跳的茶杯蓋,秦文英、秦文芳都覺得自己的眼皮也跟著跳了跳。他們這位父親大人,也就在對小女兒的時候和顏悅色,對兒子那可是一點脾氣都不掩飾的。其實殺了人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他們都知道。但是一個身處異國的公主能有什麼威脅?還是個接下來的三年都不能伺候平王的女人?
故而兩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均覺得父親謹慎過頭。秦文英就先勸道:“父親請息怒。小妹這也是做戲做全套,別人挑不出她錯處的。況且樊姬這去與留,還要看後頭王上的意思罷?”
秦文芳也道:“王上的興趣一向捉摸不定,這幾天沒法得手,說不定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小妹自己隨意加把勁,那後位不一樣手到擒來?況且小妹那脾氣,您也是知道的,不看著將手下敗將踩在腳下,便是贏了也不會多高興的。”
秦興思做事一向奉行永絕後患,不然也不能一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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