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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也是無心之失,那就別跪了。”昭律疼過一陣,漸漸緩了過去,說話也不像之前那樣帶著股明顯的咬牙切齒的意味了。“寡人只是想過來看看愛姬,早知道便不該免了那通傳的,和愛姬你沒關係。”

虞嬋覺得這簡直是在考驗她的面部表情還能複雜到哪個地步。聽了這話該感激涕零才是,但是她臉上的情緒已然很多了。“嬪妾……嬪妾這就去叫人傳太醫令?”太醫令醫清是昭律專屬御醫,她平時傳不動,所以這話裡的意味就很明顯了。

昭律看著她誠惶誠恐的表情,深深地蛋疼了。他這愛姬平時不是很機靈的嗎?怎麼到了關鍵時候反而盡出些餿主意?若是其他地方還好說,但是這個位置……就算是醫清,估計也會認為是他想霸王硬上弓、虞嬋拼命反抗的結果的!誰會相信他只是想給虞嬋蓋個被子而已啊?其實他那時是有心親一下的,只是沒實現,讓他自動過濾掉了。

想想傳出去之後的麻煩,昭律就熄了那個心思。他還是回去自己看看罷,若是還能站起來,應該就沒有問題。“這三更半夜的,就讓太醫令安穩地睡一覺罷,明早寡人宣他來。”他果斷地拒絕了。當然,如果沒問題的話,這也就是託詞。他身體一貫好得很,自信不至於這一下就倒了。

虞嬋小心地看著他,問道:“那王上這夜裡……”便是她再心虛,若留著昭律過夜,第二天起來必定滿宮風言風語。女人們嘴碎就算了,傳到外朝,他們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裡的未竟之意昭律當然聽了出來。他還知道,以虞嬋一貫的性子,沒把話全說出來已經是很給他留面子了。故而他哼了一聲,道:“寡人本就是來看看嬋兒你而已。未曾想還是把你驚醒了,寡人真是過意不去。”他站起來,覺得雖然還是隱隱作痛,但也算可以自己走路了,就道:“寡人這便走了,愛姬這再安置罷。”

虞嬋恭送他離開。昭律讓她繼續睡,她倒也想,但是有些別的東西吸引走她的注意力。比如說昭律痛得狠了,依舊沒叫人進來,也沒對她擺臉色;比如說她扶著昭律起來時,對方穿得不多,她隔著布料察覺到了裡頭堅實的肌肉;比如說她說了一半的話,昭律就跟聽出來一樣,這下半句接得特別快。

昏君吃了虧,不該小題大做?昏君會騎射,不該只是個花架子?昏君耳朵根子軟,不該情商很低?再想到,昭律從未和她提過她的法子,但總能見到那些主意被變著法兒命大臣去做,真是不得不叫人奇怪。秦黨的權勢又不是假的,那誰在背後讓他們閉嘴甚至合作?

虞嬋在床上翻了個身,面朝裡,嘴角現出來一個笑。裝?那就比比誰更能裝罷!

作者有話要說:誰黑誰,這是一個問題。

20第十九章 深藏不露

照時間來算,這是虞嬋第一次在這個時代過的新年,端得是硝煙無形的戰爭。不說驚心動魄,提著小心那是必須的。除夕夜裡鬧了這麼一出,正月初一里也不消停。當然,這後面的就不是昭律,而是秦文蕙了。新年頭三天休沐日,百官不朝,她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守在朝明殿外,盛裝打扮,等著見昭律。

怎麼看都像是沉不住氣的反應。她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升了夫人,急著成為新人肉靶子麼?或者是對自己的家世有足夠自信,覺得沒人能在這方面比過她,討好還來不及?若是這兩種還好,總不可能是最後一種,真的以為自己和昭律兩情相悅吧?那可就天真過頭了。

但無論是哪樣,虞嬋都沒心思去奉承她。且不說秦文蕙到底值不值得她去拉攏,那先天背景和立場就已經註定了不同,與其做明知道的無用功,還不如省點力氣到別的地方上。

所以在後宮一大幹人等羨慕嫉妒恨的時候,虞嬋上下佈置好,輕車熟路地出宮去了。秦文蕙風頭正盛,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況且那風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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