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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也不甚引人注意,況且這才是蘇據近日裡送的第二波而已。
外頭歌舞昇平,樂聲靡靡,內裡氣氛嚴肅,無人欣賞。
“當真如此說?”昭律坐在書案後頭,一隻手緩慢地敲擊著桌面。若是墨季同在,一定覺得適應不良,不過這是昭律標準思考時的動作。
“是的,王上。微臣原先也不知,只得去郊外找幾個老農。其中一個認了出來,夫人畫的是燕鴴和澤蛙,均是我們這裡常見的,以昆蟲為食。而此時正是燕鴴撫育幼鳥的時節,胃口相當之大。澤蛙更是如此,一年之中,便是要孵化好幾次的。”
蘇據趕忙答道,暗自心驚。他剛拿到蟲鳥畫之時,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他畢竟是負責農工這塊兒的,眼尖地注意到畫裡燕鴴嘴裡叼著的半隻蟲子正是蝗蟲,這才趕緊找人去問,結果大出所料。由於工程時間問題,他們不能趕在收成前大面積緩解乾旱,但是引流點養鳥養蛙的水還是有的。而它們長了起來,不就吃掉那些蟲子了麼?這絕對是個立竿見影的主意,比他們想的方法都省工時人力。
昭律臉上並不見狂喜,而只是手指繼續慢慢敲擊著桌面。“這便是有辦法了?”
蘇據恭恭敬敬地道:“確實如此。蝗蟲在長成之前喚做跳蝻,正是澤蛙喜食的,而燕鴴捕食極多成蟲。若是雙管齊下,相信不要多久就能將蝗災解除,最大程度保全南部三郡今年的收成。便按地慢慢養過去,它們自然會朝著食物多的地方繁衍生息。”
“如此,便趕緊吩咐下去做罷。”昭律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案上攤開的宣紙上。現今風氣,便就是工筆花鳥,畫的大多也是牡丹黃鸝之類,故而他一早便覺得這畫有哪裡不同。但即便如此,他也沒認出畫上的燕鴴和澤蛙,更別提認出它們正捕食的蟲子了。虞嬋貴為樊國長公主,應該從未下過地,又是如何知道這些農田經驗的?連成蟲和幼蟲都分得出?
蘇據小心地看著昭律,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急切。“微臣斗膽一問,這畫是何人所作?若是能請得此人,想必能解決更多事務。”雖然畫裡沒有直接指明,但是顯然,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畫不出如此寫實的作品的。
“蘇愛卿的意思是,當招攬此人於麾下?”昭律臉上神色莫測。蘇據那點小心思他還不知道?表面是什麼都不管的,但是頭腦相當清醒,眼神相當毒辣,不然也不能自己跑來找他。只是這人嘛……
“這是當然。指出問題一針見血,做出來便是事半功倍。”蘇據毫不猶豫地道。他瞧得昭律並無多少欣喜之色,不由得試探性地問道:“……這位奇人,難道竟是秦令尹那頭的人不成?”不然他們王上為何反而憂慮?
“這倒也不是。”昭律道。他現下自己都沒弄清是意外還是必然,加之懷疑之心愈起,便什麼也不想說,省得到時候出問題。難道他的寵姬一病之後,就在原本言官的基礎上增加了謀士的新技能麼?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蘇據聽了這話,心知他這王上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想讓他見識那位奇人異士的了,便默默按捺下了激動的心,隨之告了退。他相信其中利弊平王自然分得清,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便會有個空降的新同僚了。
那頭蘇據帶著屬下忙了起來,這頭平王又一次晃去了嵐儀殿。他有事沒事總往那兒去,宮中諸人見怪不怪,但他這次心裡想的就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大部分還是考慮演戲給秦文蕙看,這次想的更多的是要如何從虞嬋嘴裡掏出話來。自然不能提是他一定要昭出蘇據等人找出畫中玄機的,不然他自己就暴露了。那就只能拐彎抹角,說是蘇據意外地從那幅畫裡發現了關鍵所在?似乎也沒大關係,因為他就是讓蘇據這麼對外宣稱的。
只是這次卻沒能成功。倒不是虞嬋不合作,而是因為秦文蕙三天兩頭來找虞嬋。上次虞嬋出了宮,她見到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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