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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終於應了樂常那一個條件,許多人心裡都鬆了口氣。這次昭律大張旗鼓地出行,明著說的是秋獵,暗地裡為的是竹山散人,不少人已經猜出來了。本也沒有抱多大指望的事情,現在實現了,雖叫人吃驚無比,但總比眼睜睜地看著寶藏卻碰到、或者看著寶藏被別人挖走要好得多吧?樂常求一個志同道合之人,又有什麼了不得的?
但還真有什麼了不得的。
回到呈都之後,樂常正式得了封,為軍中左史。本來按照正常的流程,他該先去墨季同手下歷練一番,然後再調往軍中。只是墨季同堅辭,說是樂常才能比他高,若是這樣,他就只能讓出這工正之位了。昭律雖知道他迂腐,又念在他是個盡心辦事的,不好換人,只得提前把樂常派到了軍中,又給了他可以隨時去指導、檢視、監督軍工器械進度的權力,這才算完。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樂常歸了越國,不僅越國上下朝臣都在等著看,滿天下的諸侯國也都在等著看。竹山散人的名頭擺在那裡,想不引起轟動是不可能的。諸公在懊悔被昭律捷足先登之餘,也都想看看,有沒有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種事發生。
但是樂常自己,卻顯得十分鎮定。他上任十天,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將一把普通雲梯放在了官邸之外,下頭還橫放有一座飛橋,讓來來往往的人看著都一頭霧水。
過了幾日,眾人才慢慢回過味兒來。雲梯和飛橋是攻城戰裡最常見的器械,若是能將其改得更犀利些,那便會更厲害些。只是想大家都會想,具體要怎麼做,就沒幾個人能想出來了。樂常此舉,是意在宣告自己會先從這兩樣事物之上下手?
這件事很快就傳進宮裡去了。虞嬋知曉之時,正在案前臨摹一幅山水,聽完此事,也只先把手裡的畫兒畫完了。她現在又多了項特權,昭律把自己的心腹侍衛分了兩個給她當謁者使喚,凡是有什麼訊息即刻就能得到。按照昭律的意思,樂常一事已然暴露了她的存在,不如就趁此機會公之於天下。想殺她的人也許會更多,但是想保住她的人肯定會更多。為了這樣的目標,她不需要低調,反而是越高調越安全,也好教秦興思投鼠忌器。
這麼想著虞嬋把面前的宣紙挪到一邊,換了一張新紙。手裡也沒拿毛筆,而是削成長條的墨條。樂常若是想用這個和她一較高下的話,肯定是要失望了。以她腦袋裡千年以來人們積累的智慧,改這種東西手到擒來。唔,不過墨條畫起來還是太費力,下次讓人去做一支黃銅筆好了。
宮監急匆匆來報樂左史求見的時候,昭律正在和一干重臣在書房議事。越國今年風調雨順,國庫充盈,徵兵工作也很順利;墨季同監工的水壩在經過實地考察之後,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預計三年內能完成絕大部分的工程量。這水壩一旦建成,只要不是滅絕型的天災,越國呈水下游的土地再也不會受旱澇之苦。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東風就來求見了。
“宣!”昭律毫不猶豫地道。樂常雖然難纏,但不是一個譁眾取寵的人,說是急報,就一定是急報。
通報的宮監略有難色。“樂左史還帶了個東西,太大,恐怕拿不進來。他說,他說……讓王上和眾位大人出去看。”做臣子的居然叫王上去見他,不是大逆不道嗎?
昭出、吳靖等都在座,聞言不由得面面相覷。東西?聽說樂常這幾天把自己關在工場裡頭,誰也不讓進,莫不是……幾乎是一瞬間,眾人都想到了同樣的東西,蹭地一下全站了起來。
外頭的空地上停著一個罩著布簾的大傢伙,豎著比房梁要高。昭律馬上吩咐閒雜人等都退下,這才問道:“樂愛卿,這是雲梯?”
一眾大臣也都在一瞬間產生了同樣的想法,不由得紛紛目視樂常。傳言到底是真是假,馬上就能知道了。
“回王上,正是。”樂常雖換了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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