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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兩個調調,就知道對方已然下定決心,準備捅破那層窗戶紙了。平日裡便能知道,昭律可不是個沉不住氣的人,故而此時認真起來,定然是有別的打算。“王上要說,嬪妾自然聽著。”她起了身,自己動手剪了下燈花,這才繼續道:“王上,坐下談罷。”
昭律見燭光在她臉上打出明滅不定的效果,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認識過這個寵姬,原本準備的滿腔開場白即刻不知道哪裡去了。他依言坐下,眼睛依舊望著虞嬋,過了半晌,才緩緩道:“年後,寡人便要行冠禮了。”他思來想去,彎子之前繞得夠多的了,不如隨便說兩句,就進入正題算了。
“恭喜王上。”虞嬋點頭,回話淡淡。時間到了,該動手了,她當然看得出。
昭律看她這千篇一律的表情、聽她那毫無變化的語氣就覺得不大舒服。他現在毫不懷疑,若是沒有其他因素,他這個寵姬要在朝裡做點什麼成績出來,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在哪個諸侯國都一樣。只是各種因素加起來,他現下也只能忍著道:“寡人今日聽說,蘇愛卿和伍愛卿已然同意你那法子,只待時日而已。”這話說得十分直接,他一邊說一邊緊盯著對方。
“恭喜王上得到如此忠心的左膀右臂。”虞嬋又點了點頭道,神情語氣都一點沒有波動,似乎她昭律原本就沒瞞著她、她什麼都知道似的。
昭律梗住了。他原本來的心思是,叫虞嬋之後有什麼主意直接和他說,也不必和他一樣,一直藏著掖著。但是現在看情形,對方不大合作,像個陀螺,只抽一下轉一下。原來昭出教訓得對,人心若是一時傷了,那之後便很難補償。他想到這裡,順了順氣,努力猜測對方可能的想法,道:“那寡人便直接說了罷。嬋兒,你的才能放在這滿朝文武中也毫不遜色。以後便也不用繞彎子了,有什麼話,與寡人直言便可。”
虞嬋這才眨了一下眼睛,泰然迎上昭律的目光。“嬪妾什麼時候沒有直言進諫過了?”她換了個口氣,緩和了點。昭律若是胸懷天下,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助力;但昭律是昭律,她是她,想要的東西不一樣,所以她在沒聽到自己想聽的之前,絕不鬆口。
那能一樣麼?昭律差一點就想拍桌子。他當然知道虞嬋向來品行端正,他原先娶來的想法也就是差不多就行,但若是有更大的幫助,怎麼也不能看她在眼皮子底下跑了罷?不過虞嬋是聰明人,肯定不存在聽不出他意思的可能性。照往日表現,虞嬋定然還是幫他這邊的。那現下她不應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他還沒說到點子上。
昭律又想了一想。能叫他這個寵姬上心的事情不多,勸諫他是一件,上次樊穆公薨又是一件……他突然便明白了。虞嬋怎麼說也是樊國出來的,父王薨了,但還有一個嫡親的哥哥做國君。若是樊國那頭有什麼事情,依虞嬋的性子,就算是做了他們越國的王后,也不見得能開心到哪裡去。“寡人今年整治朝中,明年便要揮師出征了。”他聲音低下去,加上這內容,在夜裡聽起來特別深沉,帶著一股子不易覺察的殺伐之氣。
虞嬋微微笑了。昭律說這句話,也就是變相承認,他之前就是在裝昏君,實際上不僅知道秦興思的野心,還滿心都是征伐天下,成為霸主,就和武王的目的一樣。雖然說得簡單,但她已經聽得很明白了。先是及冠得權,然後收了大部朝中大臣的心,再來才能放心出去。而昭律大軍一出,始終站在越國這邊的樊國底氣就會硬上不少,打主意之人便不敢輕舉妄動。再加上她大哥的才能,自然會將事情弄得妥妥當當的。話再說回來,她的確是在為樊國謀劃,那目的也不是昭律所想的親情所致,而是利益事關自己,絕不能出什麼紕漏。
“既如此,嬪妾便先預祝王上旗開得勝。”這大概是虞嬋從開始到現在說得最有真心的一句話。
昭律只盯著她看。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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