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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知彼百戰不殆,她這可還沒正面見過平王,多問一句總不是壞處。
“回夫人,來過了。太醫令說是夜裡沒有好好休息,白日裡又不小心著了涼,這才發熱的。”領頭一個像是宮監的人抖抖索索地回答,隨即磕頭如搗蒜。“都是小人的錯,小人疏忽大意了,夫人恕罪!”
虞嬋可沒有心思聽這個。“來過了,那開藥方了沒?”雖說她學的專業和醫學有那麼點搭邊,但平王又不可能知道這個,那叫她來有什麼用?而她自己,當然是演戲演全套了。
宮監磕頭磕得更厲害了。“煎好了一服,王上嫌棄難聞,打翻了。太醫令已經重抓了一服,正在煎。王上只叫夫人您,這才……”
虞嬋揮了揮手,示意他不用說了,心裡又給平王加了一筆,諱疾忌醫。虧他名字還叫律,所謂律人律己,倒是哪點符合這個字了?還有這殿名,朝明殿?當真好笑。
她正想著,卻聽到內室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什麼東西被掃落在地。一眾人等抖得篩糠也似,只拿那求救的目光不斷往樊姬這裡瞟。這宮裡宮外,敢勸又能勸得動王上的也就樊姬一個。樊姬一向寬厚仁和,從不苛待下人,所以他們就指著救星來幫一把了。
不用察言觀色,虞嬋就知道這是個爛攤子。嘖,好好做個寵姬,現下這種麻煩就不會找她了,或者找了也不用做出賢良淑德的樣子了,她不由得腹誹了一句。可惜這也只能想想而已,就比如說現在,她就只能趨前幾步,推開了門。
裡頭空間甚是寬廣,但是一片狼藉。桌椅倒翻,杯盤散落,酒液橫流,香粉四溢。那種酒、烤肉和脂粉的混合氣味讓虞嬋鼻子抽了抽,忍不住就是一個噴嚏。這王上生活如此滋潤,要她這種寵姬何用?真是名存實亡的一頂高帽子。別說假病,就算是真病了也輪不到她操心。
她這聲音不大,卻彷彿驚動了對方。僅剩半邊簾子的床略微搖晃起來,堪堪遮住了裡面的人臉,外頭只能看見有人在那上面翻來覆去。“愛姬……嬋兒……”這男聲略有些啞,中氣不足,但的確能聽清在說什麼。
那種喝醉酒、彷彿意圖不軌的輕浮語氣讓虞嬋渾身惡寒。地上雜亂地卷著半邊簾子,她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它掃倒桌子上茶壺茶杯的聲音,一地碎瓷片。還有力氣發脾氣,這病看起來也不是太嚴重。所以虞嬋停在了離床數步遠的地方,保證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她能跑得快一些,然後才行禮。“王上,需要姬妾給您叫太醫令進來麼?”
“咳咳……愛姬,你來了,寡人這邊來,咳咳……不是,還是這樣罷,免得把病氣過到你身上了……咳咳,咳咳……”簾子後面傳來高高低低的咳嗽聲,顯得身體更虛了。
虞嬋的心放下一半。看起來這庸君好歹有一點常識,知道感冒要避開點。於是她便溫言勸道:“這風寒感染,吃點藥,蒙上被子睡一覺,第二天起來便好了。王上把藥打翻了,不是給自己找不舒服嗎?”她估計這話平王不愛聽,只是這兩邊總得選一邊去做,反正只要撐到她身體好透就行了。
簾子後傳來大喘了一口氣的聲音。“寡人就知道愛姬心裡不舒服……唉,咳咳……”他又咳了一陣,這才繼續道:“前幾日,是寡人說得重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愛姬如此著急也是理所當然。寡人也知道愛姬身體未愈,可這病倒了,卻只想見愛姬啊。”
甜言蜜語倒是一流。換做是其他姬妾,指不定就感動得撲過去以身相許了,虞嬋卻只想對天翻白眼。男人在某些時候說的話完全不能信,這種事情她聽得多了。不過她好歹控制住了自己做出不雅舉動,依舊用那種裝出來的溫柔口氣道:“王上言重了。嬪妾再如何,又怎麼能和王上的身體相比呢?”
簾子裡靜默了半晌,這才歡喜道:“愛姬這是不怪寡人了罷?如此,喝點藥又有何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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