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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了誰?這個問題的指向性明擺著。
難道只碰某個她了?這個問題的指向性也很明顯。
因為在昭律勤政之後,虞嬋之前得到的、可隨意進出朝明殿的特例並沒有廢除。當然,虞嬋自己用這個權利的時候很少,估計也是考慮到目標太大了。只是架不住昭律總不住腳地往嵐儀殿去,雖然次數也不多,但這落腳點真是變也不帶變一下的。
一眾人等從一開始的捂著心口疼,到現在已經也都麻木了。她們大概就從來沒有真正知道過昭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會覺得,這前後變化也未免太大了吧?再者說了,虞嬋的身份擺在那裡,妥妥兒壓倒絕大多數人。
沒有恩寵就沒有子嗣,沒有子嗣就沒有未來。她們能意識到這點,同時也只能束手無策。實話說,她們進宮之前也預料到了這種最壞情況,但是昭律那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前後這樣的雲泥之別,她們心理落差自然有些受不過來。
至於秦文蕙,她更不甘心。出身比不過虞嬋,她認了;才能比不過虞嬋,她也認了。可捫心自問,她雖然有些小脾氣,但對昭律絕對是對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真心的了。而明明之前的時候,昭律待她還是很溫柔的,只不過前朝出了點事情,他就能馬上劃清界限了麼?難道他們之間竟然這點情分也沒有麼?還是說,他的情分,都用在虞嬋一人身上了?明明,明明虞嬋守孝三年,都不能改變他的寵愛啊!
誰能給她解釋一下,難道她對昭律還不夠好嗎?
秦文蕙日思夜想,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她依舊常往嵐儀殿裡去,期待著哪天能撞上昭律。但是昭律似乎知道她什麼時候不在,總是在她不在的時候才會去嵐儀殿。若不是從自己的訊息渠道里知道,朝上最近其實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征伐潞由,昭律因此忙得腳不沾地,根本無暇顧及別的什麼,秦文蕙真要自作多情地認為昭律是在故意躲著她了。
她的乳母賈氏見她如此憂愁,一日一日地憔悴下去,心裡十分打鼓。一方面,她應該將這件事報給秦興思;但另一方面,秦文蕙不許她去說有關這方面的事情。因為她已經有些隱隱約約地察覺,若是告訴秦興思的話,可能又要出什麼大事,而且這事情的方向絕不會是她所期望的。再者說了,她父親頂多也就能借著鹹尹的嘴用冠冕堂皇的道理去勸昭律,那不是她想要的東西。她堅信,這種事大部分靠的還是她自己。
雖然這個被她瞞下了,但其他很明顯的事情依舊被秦興思知道了,比如說這後宮的侍寢問題。他猜想自己女兒定然不大高興,覺得必須插手。但昭律去虞嬋那裡也沒幾次,說是虞嬋霸佔了昭律的獨寵也未免不大過得去,更別提虞嬋於今在朝野之中日益高漲的聲望。從前頭的蝗災防治到後頭的水利督建,從軍工再到農工,每件事都和虞嬋沾上了關係。這種情況,就算他再恨得咬牙切齒,也只能避其鋒芒。
所以在秦興思的暗中推動下,早朝時頓時就多了些聲音。先是一個,然後慢慢多起來。當然了,那底下的真實意思經過包裝之後,就變成了“王上日夜操勞,固然是好事;但君一國者,若無子女,也當兼顧著雨露均霑”。
這理由倒是十分冠冕堂皇。昭律當然聽出來了言外之意,本來很不耐煩。但他轉念一想,這還真是個大好機會。反正經過焦端這件事,他明裡暗裡已經削掉了一些秦氏黨羽,朝堂上的聲勢不再顯得一面倒。就算現下言官們嘴裡說得義正詞嚴,但難道他們能在他就寢的時候,逼著他必須要到某個嬪妃的宮裡去嗎?
可想而知,當然不行。以前就算了,如果他現在還擺不平這些其心可誅的大臣,也不用說他想成為這天下共主了。等他在潞由和諸呂得了大勝,借功再提拔一批王黨的人,現在這些人的位置就……
“眾位愛卿一心為國,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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