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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依舊還有亮光,但是卻襯得此間無比安詳。
第二天,李志儒依舊是起了個大早,搶在所有人前面買好了早飯,而我們的茂大少爺也還是懶得要死賴在床上死活不起,惹得寢室長大人怒髮衝冠,說日後一定要糾正這種不良風氣還九A401一個正常的作息。
沒有理會二人的鬥爭孫賦雨吃過早飯後便動身趕往音樂樓,咱們的淺酌半盞同志可還在那等著他呢。
孫賦雨要去的音樂樓在北校區,不過或許是為了防止音樂學院的學生們聯絡時干擾到其他學生,音樂樓的位置比較偏僻,位於北校區的東南部角落的一座小山包上。
穿過一道由花叢和樹木構成的隔音牆後孫賦雨便看到了音樂樓的真容。
未成方形反現三角狀的音樂樓坐落在一處崖邊,旁邊便是數米高的斷崖,空靈的樂聲從樓內飄出蕩入山谷,自崖下觸壁折起迴響於半空之中,繞樓三週延綿不絕。
孫賦雨被樓內傳出的陣陣樂聲牽動著步伐,似跳似躍地向前走去,微察之下不難發現,他腳下的步點與那樂聲相合無二似乎渾然天成。
101室就正對著大門,孫賦雨一進去便看到了門上的門牌號。
“叨擾了。”
孫賦雨輕輕叩門後推門而入。門內是一片很大的空間,門後左側堆積著各式各樣的樂器,而另一側則是一處十數平米見方的大舞臺,而此時臺上已有數人或坐或站,正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孫賦雨。
吉他、貝斯、鼓手、鋼琴,臺上的幾人擁著自己面前的樂器,儼然是一個完整的樂隊,每個人的穿戴都與自己樂器的風格相符,站於中位的主唱更是似有天人之姿,風衣束腰僅堪一握,傲人的胸襟無可阻礙即便雙手環抱於前仍顯寬廣風懷。
清冷的面孔,寒閃的眼神,雖然個頭不高但是光是站在那就給了孫賦雨莫大的壓力,以至於面對三人圍攻都不落下方的他此刻竟然冷汗浸背。
孫賦雨有些頭大,學姐這是給自己找了個靠山還是找了座火山吶,這哪像是說好了的樣子啊,完全就是騙人嘛。
“那個,大家好,我是孫——”
他話說一半,臺上那名女子便冷聲開口,“先別急著自我介紹,上來挑一個最拿手的展示一段。”
孫賦雨的話被噎了回去,目光一凜,似有些惱怒之意,但卻並沒有發作老老實實地走上了臺。
坐在架子鼓前的妹子看到孫賦雨走來很自覺地站起身讓出了鼓手的位置,只不過眼神中帶著幾分笑意,似乎是在等著看孫賦雨的笑話。
孫賦雨也沒客氣,接過鼓槌,大馬上架地坐好敲響了第一個音符。
“咚!”
沉重的鼓聲響起,以底鼓起調並不常見但孫賦雨的力道把控的很好,低音大鼓的沉悶聲和勢大力沉的衝擊感很好地結合在了一起,這讓一旁的鼓手不由得有些吃驚,行家裡手從這第一下便能察覺出打鼓的人到底是真功夫還是花架子,而孫賦雨這一下很顯然不是表面功夫。
孫賦雨深吸一口氣,槌如雨下。
“咚咚,咚咚咚。”
兩柄鼓槌在軍鼓和嗵鼓之間接替落下,一道又一道或響亮或沉悶的音符在訓練室內交替響起,夾雜著明亮的疊鑔和輕柔的吊鑔,將一副絕美的畫卷鋪開與世,眾人不知道他敲的是什麼譜子但是腳卻不由自主地跟著點動,助其大勢鍛成。
“咚!”
以底鼓起勢又以底鼓終場,一曲終了,鼓槌停奏,但眾人的心緒卻還被裹挾其中久久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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