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苦難中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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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實的百姓、英勇的戰士、激昂的學生，就像乳酸菌一樣影響周圍的人，如同把放了數天的牛奶變成酸奶、凝結成乳酪。所有的人都團結在一起形成高貴的民族不屈之魂。

張戎帶著隊伍零敲碎打的消滅日軍收編各地的散兵，擴充著隊伍。特戰隊員前來報告，前面發現一個村子安靜的可怕可能有鬼子。兇殘無比的鬼子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座村莊的，不是槍殺十來個人就是抓走幾個婦女。張戎連呼不好，又一個村被小鬼子禍害了。張楚軍決定全連摸上去佔據有利位置全殲這夥鬼子。

全連摸到了村口，有個鬼子哨兵身穿土黃色的軍裝在站崗。張戎一揮手二個特戰隊員一前一後，悄悄向那個鬼子哨兵摸了過去。一人一把捂住嘴，另一人手裡的匕首已經劃破了哨兵的咽喉，這個鬼子哨兵連聲都沒出，就被幹淨利落的給幹掉了。中間的大院子裡傳來女人的哭叫聲以及一陣放肆的狂笑聲，想來鬼子是在做那種禽獸的勾當了。

二個特戰小組搭起人體翻牆潛入。其他人分頭檢查還有沒有其他鬼子，結果一個人影也沒找到。村中小碾場上，全是屍體。一個可憐的嬰兒已經被石碾子碾碎了。張楚軍咬著牙：“殺，一個不留。”一路上張戎正窩著火呢。

二組特戰隊員進入院中發現四個姑娘正被日軍蹂躪。十鬼子此時正在爭吵，看到闖入的人傻眼了。一名特戰隊員先打機槍手，二槍後在瞄準其他鬼子。其他五名特戰隊員也開槍了，一陣槍聲後鬼子倒地，又對鬼子一一補槍。其中一人是從北平與父親來老家避難的方琴。

父親帶著方琴在北平開了家照相館，父女倆相依為命。大戰來臨，就回到了老家馬家樑子避難，不料想，第二天便遭遇了馬家樑子的屠村慘案。

四人披頭散髮，失魂落魄，眼睛呆呆盯著前方。經過鄭芳安慰方琴才慢慢緩過神來，猛地用被子緊裹著赤裸的身子，失聲痛哭，含淚講述了鬼子屠村的悲慘一幕。

一個分隊十一個鬼子被一陣嗩吶聲吸引循聲來到了馬家樑子。正在舉行婚禮的鄉親們面對突然闖入的鬼子絲毫沒有感到危險在降臨，淳樸善良的他們拿出了禮儀之邦的忠厚和善良，盛情邀請鬼子上了婚宴。對鄉親們的盛情，鬼子認為酒菜裡一定下了毒。鄉親們誤以為鬼子太客氣，讓新娘子給他們敬酒。當鬼子兵大呼小叫用機槍將鄉親們趕到小碾場時，鄉親們才猛然知道，他們遇見了一群沒有人性的餓狼。他們苦苦哀求，日本兵卻無動於衷，在挑選了四名姑娘用繩子將雙手反綁後，向鄉親們開了槍。新娘子和方琴等四個姑娘隨後被帶進屋內，慘遭非人蹂躪。感同身受的馬大三用柴刀一刀刀的砍打死的鬼子。第二天，為村民們立了一座大墳。家破人亡的方琴執意跟他們一起打鬼子為鄉親們報仇。

原來幾天前一座名為掛甲臺的偏僻小村化成屠場。鬼子又縱火將這一山村化為灰燼。在這場滅頂之災中，馬大三倖免於難。張楚軍等人趕到消滅了鬼子就下了村民馬大三，將村民掩埋。馬大三為報仇加入隊伍。

張戎看到山村大火帶隊趕到二百多人把鬼子包圍了起來，利用輕機槍火力優勢和人數佔據上風，最後消滅了一個憲兵小隊。一路上張楚軍一路遇見的幾個村落都被日軍不同程度的禍害。帶隊消滅日軍191人，繳獲槍支173支。收編散兵76人，槍支41支，招兵69人。一路傷亡97人，其中重傷一人，輕傷一人，傷亡比1：2。張楚軍現有兵力120多，槍支280多支，歪把子6挺、擲彈筒4具。

張戎怕哭著的幾個婦女想要尋死。“馬大三，你們幾個過來。”幾個人還在哭哭啼啼的，鄭芳死死的拉著方琴的手，不停的給幾人勸說著。幾個人低著頭，捏著衣角和鄭芳一起走了過來。幾人現在悲傷不已，知道張戎是這支隊伍的頭。偷看了一眼，高大而有精神，和村裡的男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