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戰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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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糧的人是你的兒子吧，他踢了老人一跳拿著糧食轉身就走，他轉過身來了你怎麼不敢看他了呢；你是他母親，你看那個河邊洗衣的老婦倒在了血泊裡，鮮血染紅了河邊計程車壤後流向了小河，她的孩子失去了他的母親，就在剛才你的兒子貓著悄悄走過去用刺刀捅向她的後背；你是他的妻子吧，你看這是你的丈夫吧，不分白天黑夜地“找花姑娘”，把強姦和輪姦婦女當成吃飯一樣的事情。”

鬼子衝進民宅讓父母交出女兒不交出來，就開槍打死了，受驚嚇的女兒跳出來看究竟，把她抓起來…拉來19、20歲的姑娘的時候，她的父母跟過來，把頭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們放過女兒的樣子。但求也沒有用，沒有一個人去聽他們的，三五個人按住那個沒女孩，那女孩當即就昏過去，嘴上直吐白沫。”全日本計程車兵都幹過這種事，只看你說不說出來罷了，分隊裡如果有10個人，就有10個人幹過。

“你如果是侵華日軍的親人，那麼你就會收到一份陣亡通知書，有可能是幾份。在城市農村街道、在田野水泊、在山崗樹林、在古戰場與新戰爭、當處都是陣亡的好地方。軍人、百姓，男女老少都是反抗的力量。如果你要來複仇，我們也歡迎你的來到。”

我是一個日本兵隨師團從日本長崎坐船到達天津塘沽。無數中國人一股腦湧上來，多是中年男人和孩子，女人多是一些老嫗，年輕女子擔心被日本士兵“欺負”而不敢露面。這些人手裡拿著籃子木盆，裡面是煮熟的雞蛋、魚乾、果乾什麼的。下船計程車兵被他們團團圍住，他們的穿著如同乞丐一樣，甚至有人乾脆光著上身，黝黑的面板在太陽下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