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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坐在化妝臺前抹護膚品的雲蓮扭過頭，“他不是應該早死了嗎？”
伏城的病歷，不光鞏天華見過，雲蓮也看過。
倒不是關心，而是伏城是雙系異能者，不光稀有，而且他異能等級不低，這樣的天之驕子，想不注意都難。
“他偏偏活下來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傷勢恢復的還不錯。”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的事，它就是發生了。”鞏天華走到她身後，“我打算抽一管他的血做研究。”
“抽唄。”雲蓮滿不在乎，“工作上的事，你問我幹什麼？”
“他畢竟是你外甥。”
“呵，我都已經被趕出雲家了，名字早就從雲家族譜劃掉了，他算哪門子的外甥。”
“他還是伏海辰唯一的兒子。”
雲蓮瞪他，“鞏天華，你有意思嗎？”
鞏天華吻了吻她的髮鬢：“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想到這裡，鞏天華睜開眼，車身也停了。
一行人下了車，鞏天華走在最前面，在研究所暢通無阻。
這次沈鹿的腳步沒有止步於會議室，而是穿過了兩道門，走進了研究所中心位置。
鞏天華帶他們直接去了辦公室。
副局長的辦公室佈置簡單整潔，有一整面牆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外面鬱鬱蔥蔥的綠植，其中還有蝴蝶翩翩，有一種超越現實的魔幻感。
“這是真的嗎？”沈鹿好奇的問。
“是的。”鞏天華頷首，“這一塊展示區，是研究所精心培育出來的，這裡面的一花一草，包括蝴蝶，都是真的活的。”
“挺厲害的。”
“沈小姐喜歡？”
“沒有誰不會喜歡綠色的植物，和鮮活的動物。”
沈鹿只是在這裡生活了兩個月，每天看的都是荒蕪天地，破舊街道，偶爾還要被異獸追一追。
乍一瞅見綠植和正常動物，都會覺得格外感慨和懷念。
唉，這個世界的人過得真慘啊。
咚咚咚。
有人敲門，鞏天華說了聲進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抽血用的各種小工具。
沈鹿記得他，上次來研究所就跟在鞏天華身邊，後來還被鞏天華安排去採集資料來著。
“鞏局，我過來抽血。”
鞏天華衝他點了點頭，又對伏城和沈鹿介紹：“這是我帶的學生，齊之賢。”
沈鹿對齊之賢頷首示意，伏城沒有任何反應，靠在輪椅上，彷彿與外界隔絕開。
“小齊，你給小城抽血吧。”鞏天華絲毫不在意伏城的態度，他要的只是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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