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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氣無力的點頭。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打不過就躺平，不要試圖和正上頭的粉絲講道理，他們只會撿自己想聽的話聽。
反正這次拿過來的周邊有不少，計劃著用，足夠她用上兩三個月了。
短時間內，除非李澤星來她店裡，她是不會去找他。
刷臉進了店門，聽到動靜，蔡素從宿舍走出來，身後還跟著小朗。
“沈姐姐，你回來了。”小朗懂事的打著招呼，圓溜溜的眼睛巴巴看著沈鹿。
沈鹿摸了摸小朗的頭，拿出一根棒棒糖，“給你帶的。”
這個是從白家拿的，沈鹿沒拿太多，就一根，回來哄哄乖小孩。
小朗先是徵求了一下媽媽的同意，才接過棒棒糖，“謝謝沈姐姐！”
“不用謝。”沈鹿問蔡素，“這兩天店裡還好吧？”
“挺好，下這麼大的雨，也沒有人過來吃飯。”
“這兩天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蔡素有些不好意思，這兩天沈鹿不在，是她做的飯。
她的手藝自然比不上沈鹿，只能做一些簡單的飯菜，幸好小朗和伏城都不是挑食的人，給什麼就吃什麼。
“也不知道金婆婆這兩天怎麼樣了。”沈鹿感嘆道，“希望她的病不要繼續惡化了。”
因為天氣加上沈鹿要去白家的緣故，這兩天店裡員工放假，汪大個便沒有去給金婆婆送飯。
沈鹿看現在雨小了不少，打算自己做點飯菜去看一下。
下雨天黑的早，沈鹿為了趕時間，只蒸了蛋羹，炒了個蔬菜，飯來不及煮了，乾脆從系統倉庫拿了幾個饅頭。
穿上雨衣，戴上口罩，再打好傘，沈鹿一頭扎進了雨幕。
積水漫過的腳脖子，沈鹿走的挺艱難，花了半個小時才走到金婆婆家。
敲了敲門，扯著嗓子喊了好幾聲，門才開啟。
“小沈？這天氣你怎麼來了？”
雖然沈鹿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但金婆婆還是透過聲音認出了她。
她趕緊讓沈鹿進來，拿了一條毛巾給她擦擦雨水。
藉著屋內昏黃燈光，沈鹿仔細打量金婆婆的臉，比起之前要好多了，不過精氣神還沒完全恢復。
屋裡地面也全是水，只是要比街道上淺一點，剛剛過腳背。
口罩過濾臭味的作用有限，在外面還好，待在相對密閉的空間裡，臭味翻倍，短短几分鐘，沈鹿又想起了之前被臭味支配的恐懼。
“婆婆，你沒有買空氣清淨機嗎？”
金婆婆扯了下唇：“人老了，嗅覺沒那麼靈敏了，也就沒必要買那個浪費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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